他态度自然,好像对之前顾枕拒绝他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顾枕却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还是打麻将那天的衣服。
按照牧洵那骚包的性格,他应该不会一件衣服穿这么久。
再看看他的眼里,有明显的血丝,眼底也有青色的痕迹。
这是熬夜加奔波,几天没休息了?
“怎么回事?”牧洵得不到顾枕的回答,扭头看苟真。
苟真缩了缩肩膀,有苦难言,求助地拉了拉顾枕的衣摆。
顾枕回过神来,冲着牧洵微微笑了笑:“我已经没事了,谢谢牧头关心。”
牧洵点点头:“好,那你先回去歇着,我等下来找你,有点事和你说。”
顾枕回家把客厅打扫了一遍,牧洵才过来。
顾枕看他换了套衣服,头发也洗过,忍不住有点好笑。
这个人还真是……
“你笑什么呢?”牧洵自来熟地在沙发上坐下来,“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不知道自己脑震荡啊?摔着了怎么办?”
顾枕忍不住反驳:“我又不是瓷娃娃。”
牧洵微微侧头,自下而上地打量他,指尖抵在下巴处不断摸索。
顾枕凭直觉,认为他接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