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流连在她耳后、颈项和肩窝,他滚烫的气息蒸得她耳朵热乎乎的,沙沙的嗓音响在耳边,“以后别爬起来煮宵夜了,我心疼。”
李念转头对上他深沉的目光,“我也心疼哥哥啊,每天看著哥哥那么辛苦早出晚归,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知道吗,只有一想到念念在等我回家,我就浑身有劲。”
他含住她的小嘴,慢慢地舔,慢慢地亲。
李念轻轻撇头挣开,“嗯……别亲啦,饺子马上就熟了,吃完了再亲好不好?”
怎么办,他根本已经爱她爱到骨血,如果失去她,如果失去她……他不愿再想。
谢谨言乖乖地被李念牵著来到餐桌边坐下,盛了满满一大碗饺子放在面前。
她夹起一个来,轻轻地吹著气,用嘴巴碰碰觉得不烫了,便递到他嘴边。
完全是喂小孩的喂法。
谢谨言笑了笑,张嘴接过。饺子个头挺大,他只咬了一半,另一半,强硬地喂到她嘴里。
“我吃不下啦……唔!”哥哥好坏!她要是不吃下另一半,他就要没完没了地吻她,烦死了!
“吃得下,上面吃得下,”他坏心眼地一只手来到她的幽处,qíng_sè地揉按著,“下面也吃得下。”
李念又羞又恼,差点要摔筷子走人。
两人一来一去,很快解决了全部的饺子。
简单收拾完毕,她又被他扯到了怀里,咬著耳朵,轻声诱惑道:“吃饱喝足了,做爱吗?”
她整张脸都烫了起来,手抵在他胸前,低著头不说话。
他把她抱上餐桌,桌面有点凉,又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她屁股下面。站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双手按在她身体两侧的桌子上,俯低著亲她,亲她柔软的唇,整齐的牙齿,吮吸她滑溜溜的小舌头。少女的清甜带著丝丝饺子香,怎么都亲不够。
谢谨言轻轻地捏著她的下巴,对著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温柔道:“小嘴跟藏著毒品似的,吸上瘾了。”
李念娇羞地推了他一把,扯出他藏在裤子里的衬衫,小手钻进去,抚摸他结实年轻的、令她沉迷无法自拔的身体。
她没穿胸罩,他的大掌就这么隔著衣服抚弄著她诱人的rǔ_fáng,揉搓著顶端的那一点,很快把她弄得小声呻吟起来。他又低头,她已经动情地挺立著,下意识往他嘴里送。轻薄的衣衫很快湿了一片,是暧昧的痕迹。
“嗯……”她双腿紧紧夹著他的腰,渐渐难耐起来,身体里的空虚急需人填满。
好想要哥哥的ròu_bàng插进来……
李念渐渐将身体交给被yù_wàng支配,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触到他茂密的毛发和充血勃起的性器,浅浅地抚摸,手里的东西更粗更烫了。
“帮哥哥脱了,乖。”他喘息著对她说。
她依言行事,解开他的裤子,带出他的傲人之物,握在手里来回撸动著,想著就是这根东西,一会要进到她身体里,把她操得找不著北,她就已经湿得不行了。
谢谨言将她的睡裙往上撩起,滚烫的手掌从内裤边缘探进去,该死,又是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她想把他逼疯么?
自从上次的制服py之后,李念就开始大量搜罗各种性感的丁字裤,为的就是让他下不了她的床。
听到他的呼吸骤然加重,她就知道自己没白下功夫。
谢谨言在她腿间摸到一手的湿润,揉了揉那里的花蕊,她便mì_xué洞开,早已做好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因为之前的前戏早已让她汁液泛滥,他一点也不费劲,只扶著自己的昂扬轻轻一推,那两片穴肉就紧紧嘬著yīn_jīng将它吸了进去。完美结合的一瞬,两人紧紧相拥著,心上一阵颤栗。
“别咬的那么紧,放松些。”许是在餐桌上做的刺激使她兴奋不已,神经紧绷著,绞得他头皮阵阵发紧。
李念往前坐了一点点,尽量张著下边那张小嘴,使自己最大程度地容纳他。感觉到他在体内浅浅抽动起来,她舒服地咬住了手指。
“嗯啊!哥哥重一点……”
看她已经完全适应,谢谨言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一边用吻堵住她情不自禁的呻吟。才一天没做,小丫头又媚又紧,操起来简直能把人爽死。
静谧的厨房里一时之间只有剧烈的喘息声和肌肤拍打声。
听著他近在耳边的低吼,李念身体分泌出了更多的潮液,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出。
她逸出齿间破碎的吟蛾实在太动听了,谢谨言只觉得全身血液只往一个地方汇涌,忍不住折起她的双腿按在腰两侧,将她拖过来,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小狐狸精,真想就这么做死你!”
随著他操干的动作,身下的桌子都在有频率地震动。李念舒服得全身发抖,只能拼命咬著自己的手指才能阻止尖叫,这里离父母的卧室不远,万一惊扰到他们……
李宜珍和谢德运今晚睡得浅,迷迷糊糊听见外边有动静,同时去拉对方的胳膊把人弄醒。
两人对视一眼,拉开被子下床。记得声音好像是从厨房传来的。然而推开厨房门一看,黑漆漆的一片,有几只椅子挪动过,空气中隐约有股食物的香味,大概是孩子们晚上饿了自己煮了宵夜。
咦,桌布下似乎有块黑色的东西,那是什么?
李宜珍疑心朝着桌子迈了两步。
躲在餐桌下的李念心都跳到了嗓子口,此时听觉过分敏锐,但凡夫妻俩脚步有一点点的挪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