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了,然而罗蕊娇心底这桩事被提了起来,就好比手帕上勾了一段丝出来,再怎么着也摁不回去了。等她母亲进去午睡后,她到底是起身往黎晖的屋子那边去了。
自那天晚上从酒会上喝得大醉回来,被黎晖撞见了之后,罗蕊娇便一直硬着心肠去待他——何况平时若不是她特意去看望,原本就不怎么碰得上他的。然而今天既然忍不住心软了,不免就把那晚的事往好里想:毕竟两个根本没有当真说破什么,甚至连争吵都说不上。算是她为数不多的一回乞求了,望他还是像从前一样对她,他就装一装什么也不知道吧。罗蕊娇心里明白,他和家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他的假装,和家里其他人的假装,用意当然也是不一样的。
黎晖正坐在书房里头,手里拿着一本自称是前清孝庄皇后与摄政王多尔衮后嗣的人写的书,里头许多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