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我指的是你和清泉。”

渊低头沉默,他没想过,他只是按照计划把清泉推向他曾经走过的那条路,没想过小家伙会怎么看待他。

斑意有所指,“现在想可能有点晚,但对你还是有意义的。”

渊笑了,“你少拐弯抹角,不要对我的人品抱有期待啊。”

斑刨刨脚底的雪花,有些难过,“清泉总有一天会察觉的,你让他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吧,他先熬过眼前这一关,才有命去想以后。”

等清泉察觉,他已经不在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渊又去了后山,斑抬头看看头顶的闪光,心里很堵。

清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从一开始的完全溃败到现在能斗上半天,人间应该过去了很久吧?

哦,人间已经和他没关系了。

他没了家,也没了家人。

就这么一晃神,渊又踹飞了他。

等清泉完全沉没下去,渊跌落在地,没忍住吐了口血。

“清泉变强大了,”渊舔舔嘴唇,笑的欣慰,“总算没白费心思啊。”

斑不说话。

清泉本来就是在深海诞生,玄铁之身,海底熔岩、深海冰水锻造,千锤百炼才有了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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