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尽从行囊中翻出伤药,外敷内服样样不缺,推着吴幸子回房躺下后,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并推拿活血。
万幸骨头没有伤着,上了药后也没那么疼了,吴幸子瞇着眼似乎打起盹来,关山尽手上的动作更加轻巧谨慎。
轻缓的呼吸声让他的心绪略略平稳了些,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陷入沉思之中。
关山尽不敢说自己是多好的情人,他过去把每个人都当成鲁先生的替身,即便如此在情浓时他也是懂得宠人的。
不如说,他藉由宠这些替身,说服自己是在宠溺鲁先生。两人之间咫尺天涯,相处起来总是拘谨有礼。
既然那些人都是鲁先生的影子,他自不可能有任何粗鲁举动,他不能惊吓到鲁先生。
这还是头一回......他怎么舍得在吴幸子手上留下这么个狰狞的痕迹?而他那时,又为何就疯魔呢?
关山尽不是个蠢人,事实上他聪明太过,那般失控绝非寻常,就算是在战场上杀敌,他也未曾有丧失理智的时候。当他听到吴幸子嘴里说出他与鲁先生的关系时,那如入冰窖般的冷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