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脸上的布被解去,又被人踢了一脚,胤禟恨的暗暗咬牙。睁眼一看,他们身处在一间极普通的民居,自己右边是床,上面躺着的正是胤礽,一个穿藕荷色汉装的女子正给他包扎肩上的伤口。左边一个八仙桌,三把椅子,正对着自己坐了个青衣年轻人,气度从容,眼睛有分熟悉,多半就是劫持他和胤礽的那个高个的乞丐。
他左边是个留了胡须的中年人,看着自己的眼里尽是厉色,中年人身后站了个黄衣青年,正死死盯着自己。青衣人右边坐了个三十出头的男子,率性粗狂,正拿了桌上的茶仰脖喝了。
“你是什么人?”中间那青衣人开口问道。
胤禟想了想,身份太低了会被觉得无用而灭口,身份高了又要不知被如何算计。想了想,他们既然称满人为鞑子,一定是汉人,缓声答道:“我是小玉,陈廷敬是我外祖父。”胤禟想不出名字,拿了自己给何玉柱起的名字来用,而陈廷敬汉人,且是汉人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