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就是他们今日要做的事情,不过是由薛止一人完成没带上他而已。
穆离鸦低声询问他,“你为什么不叫我?”
“没什么必要。”
松子坡这种死人堆积的乱葬岗最容易聚集脏东西,一般要去都是趁着白日阳气重的时候去,若是夜晚去,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岔子。
过去的事情再计较也不能再改变什么,穆离鸦想了一会,索性问他这趟出行的结果,“你发现了什么?”
薛止说他去之前又找了一遍那客栈掌柜的,问他那把伞究竟是从松子坡哪个地方捡到的,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那掌柜的约莫是被前一天的穆离鸦吓得不轻,今天再被薛止这样招呼,还不等真的逼供就噼里啪啦地全说了。
“那天是我那老娘的祭日,我去乱葬岗给她老人家烧纸……公子你不知道,小的以前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老娘病死了没钱买棺材只能草席一卷往乱葬岗丢,后来发迹了想要给老娘好好迁个坟都找不到尸骨,只能每年按时去烧纸,希望我那苦命的老娘地底下过得好点。我那天真的只想给老娘烧个纸就回来,结果谁知道碰上一群人,我认出带头的是姜家老大以后心里头害怕得紧,连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不敢让他们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