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宫里面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星球,凡是有些路子的人都知道,就在今天下午,太子和皇帝爆发了一次冲突。

……

就在几个小时前,当一脸委屈的小姑娘走回书房的时候,皇帝的眉毛便慢慢的蹙了起来。他咳了咳沉声问道:“……和太子聊的怎么样?”而在皇帝说话的时候温芥也跟在女孩的身后走到了屋内。

听到皇帝的问话之后,迟怡惜转过身去看了温芥一眼,她似乎是纠结了一下然后终于咬了咬嘴唇略有些结巴的说:“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说他……不喜欢……女孩子……”

书房里面半晌都没有人说话,也不知道这哪难熬的沉默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在皇帝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之下,迟怡惜的身体甚至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终于,皇帝深吸一口气开口说:“今日朕身体不大舒服……男爵就先回去吧,我们改日再聊。”

“好的……”坐在皇帝身边的迟文谦自然也受到了这可怕的低气压的影响,他从迟怡惜说了那些话之后就开始紧张了起来,不同于自己这个毫无政】治嗅觉以及社会经验的女而儿,迟文谦非常明清楚,此时自己若是不赶紧离开的话绝对会成为皇帝和太子冲突之下的牺牲品……故而当皇帝开口叫他离开的时候,迟文谦便一刻也没有犹豫的带着迟怡惜走了出去。自己的女儿能当太子妃那当然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事,可若是这件事没成且自家还陷入皇室的泥沼的话那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间书房里面并没有几面墙,里面功能区全是由屏风还有纱帘区分的,这也就意味着屋内并不隔音。为了体现所谓的“传统”,玄宫里的机器人相较其他地方算是很少,很多工作人员都是直接由人类充当。可以想象的是刚才迟怡惜并不算小的说话声音估计早已经被守在外面的人听到,没有多久就会传遍整个邑都星甚至整个星际了。

等到书房里面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皇帝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看着温芥的双眼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太子……刚才是在开玩笑吧。”

其实温芥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回答迟怡惜的时候究竟是在想什么,可是他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句话绝对不是出于什么无脑的冲动……反倒更像是由内心唆使着自己将这句话说出的一般。

在这个时刻,温芥难得的想要保持真诚。

“不是……”温芥后面“开玩笑”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一向表面上都没有什么大情绪波动的皇帝居然一气之下将自己身前的茶杯端了起来然后狠狠的朝着温芥掷去……被众人小心翼翼服侍着的皇帝杯中的茶水永远都不会冷掉。

要说皇帝重病多年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有力气的人,但或许这次真的是在气头上,他不但将装满水的茶杯扔了出去,而且还完美的砸到了温芥的额头上。

用古法所烧制成的茶杯壁既轻薄也脆弱,当它撞击到温芥额头上的那一刻便碎成了无数个小片,然后狠狠的刺入了温芥的皮肤之中。

瞬间,温芥白皙饱满的额头便被鲜血所覆盖。

也不知道碎片究竟划伤了哪里,温芥头上的血多的吓人。

“丢人的东西!”皇帝看着温芥狠狠的说道。

听到屋内的动静之后,一肘面的宫人出现在了书房的门口,看到他们皇帝并没有叫人进来给温芥止血或者带他去医生那里的意思,反倒是挥手将宫人们又赶了出去。

温芥对着皇帝冷笑了一下,伸出手去将已经覆盖满脸的血迹抹掉。不过方才伤口割的真的太深,温芥刚把脸上的鲜红抹去转眼又有大股大股的鲜血从额头上渗了下来。若是此刻温芥自己能够看到的话,他绝对也会认为自己现在的形象有些吓人——上半身几乎已全被血液染红,略显凌乱的发梢之下,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狠厉。

“我从出生开始就在给您丢人,您现在还没有习惯吗?”温芥又向前走了两步“一个‘戏子’生下来的‘小戏子’你还指望他能怎样呢?”

或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现在温芥眼前的世界已经开始慢慢的变黑,甚至胳膊和腿也已经使不上力气。就在晕倒前的那一刻,温芥听到自己再次冷笑一声说:“有你这样的一个‘父亲’我才该感到丢人。”

……

太子喜欢男人和他重伤的消息几乎是同一时间流传出去的。

深夜里本该漆黑一片的议院大楼罕见的亮着一扇窗,透过窗可看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正站在办工桌边皱着眉同对面的人说着什么。

……

“温芥现在怎么样了?”

“皇帝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他不但不送温芥去接受治疗,而且还不叫任何人靠近他的寝殿……说是要叫他一个人反思。我之前想去看他来着,但是也被机器人拦下来了。”说话的是楼幼森,此时他看起来也很着急“虽然吃了些药物止血了,但是绝对不能这样耗下去。”

闻言虞慎司握了握拳,没几秒窗边便出现了一架小型悬浮车。

“唉……摄政王大人,你现在应该也进不到寝殿里面去的。”楼幼森大声叫到,可是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虞慎司已经弯腰从还未全部升起的玻璃窗中穿过跃入了悬浮车内。虞慎司的动作很快,甚至楼幼森那句“带上我”还未来得及说出,悬浮车便已经消失在了窗外。

今天下午虞慎司一直在议院开会,等开完会收到玄宫那边的消息时已经到了夜里,而温芥的助理楼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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