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他不太对劲,又想到梁舒榕那倔脾气,我不由地头痛,立刻和梁舒榕说:“我和他有话要说,你先走吧。不好意思啊……”
等梁舒榕把门关上,我听到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才松了口气,转身问一脸阴沉的程维:“你怎么了?莫名其妙的……”
“莫名其妙?”他轻轻笑了一下,然而笑容在那张冷漠的脸上却比任何表情都寒碜,“是了,我的确是莫名其妙,大清早的什么都顾不上,第一件事就是跑过来确认你是不是在宾馆,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我一时无言地望着他,实在想不出他这句话里有什么其它意思。
程维闭了闭眼睛,嘴角的弧度仍旧存留着,只是面色更加恹郁:“祝霖,看来你和她聊的很来。”
“没有的事,我只是……”
“只是什么?上次和她促膝长聊是情非得以,这次又因为是什么?还让你聊的如此尽兴,不知不觉就从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