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颈,锁骨,胸口,细细密密的吻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两个人都动情的忘乎所以,一切都水到渠成,扶桑抬起了他的腿。
一触即发。
静,安静,静到没有风声。
苏迹春水化了一半,扶桑热火烧了半截,噗嗤,啥也没了。
“还能不能好了!”苏迹忍不住嚷嚷一句。
次次都是临门一脚的事,就是过不去,这是想玩儿死人啊!
娃娃扶桑紧紧抿着嘴,半句话没说,而这时就见天空风云变换,电闪雷鸣,瞬间暴雨倾盆而下。
这绝对是扶桑现在心情写照。
不过,外面大雨,里面却是半分感觉不到潮湿,苏迹扯了件衣服随意搭在小腹上,就那么躺着,望着雨滴落在半空,接着被无形的罩着阻隔,急速流淌到别处,比那玻璃天窗还要透明。
他只想叹气,这次真的没有了说话的yù_wàng。
扶桑跪坐在一边,眼里的难堪都要化为实质,一次又一次被打断,活佛都能给气死,何况他这个妖。
“我会好。”过了好久,天都放晴了,扶桑眼望着天外,定定的说。
调整了半天心态的苏迹给他一件一件穿好衣裳,“我知道。”
“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我们可以……”
“我知道!”苏迹打断他的话,看着他的眼说:“我都知道,不用解释,就算是真的不能做到最后也没什么。”
扶桑没说话。黄泥人越说不在意,他就越在意,其实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交|配这么执着,心里就是想要跟他有更深入的接触,想要把他据为己有,一想到他从身到心都染上自己的气息,整个人就忍不住兴奋的战栗。
比大道威压消散还要兴奋。
可是永远都是差那么一点,就差一点。
沮丧愤怒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形容一下估计就像一个快饿死的人看着食物不让吃……
苏迹看他还是一幅阴沉沉的样子,干脆旧话重提,引开他的注意力:“现在知道啥也不跟你说的感觉了吧。”
“你报复我?”娃娃扶桑一愣,不理解的问。
“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让你不告诉我你干啥去。”苏迹拽拽的把他拎到自己面前,双腿一圈,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心里舒服吗?”
“以后不准这样。”扶桑不满的说。
“那你得告诉我去哪儿,干什么,多长时间回来。”苏迹毫不退缩的提要求。
“不知道有没有结果,告诉你又有什么用?”扶桑没有跟人交代事情的经历,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也不认为有什么交代的必须,在他看来都是不需要的事。
“这不是有没有用的问题,是尊重,你当我是爱人,就要告诉我,我每次不是都会告诉你?难道你希望我啥也不告诉你,让你闷头猜?”
扶桑想了想,点头答应,“但你不可告诉旁人。”
“放心。”苏迹说:“那先说说这次是干啥去了?”
“找混沌。”他说,接着又补充一句:“去奇山。”
苏迹不知道奇山在哪,但他很奇怪他为啥要一直找混沌,记得他们刚在一起不久时扶桑就提起过,他们啥关系?
他这么想的,也没有隐藏想法,直接问了出来。
扶桑看了看他,似乎在斟酌怎么开口,幼嫩的脸上满是深沉:“我和混沌都是盘古开天所化,先有混沌后有扶桑,我们相伴而生,互为机缘,彼此相伴万万年。”
苏迹脑海里只有四个字,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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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
苏迹的心里顿时有点儿不得劲,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羡慕,但是,他暗暗提醒自己,这种陈年老醋他绝对不吃。
他把三头身扶桑往上颠颠,盘腿坐着,脚脖子让他给坐麻了,换个姿势让他骑坐在腿上。
扶桑别扭的不停的动,坐到他大腿根儿上才停下,也就这里粗壮些,坐的还算舒服。
苏迹满脸黑线:“你屁股上长钉了?”
“你腿太细。”扶桑眼往下一溜,苏迹没遮严实的大腿露出一片结实的皮肉,修长,真不壮。
“我还能长!”小爷我才十五,有的是成长空间好吗!接着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三头身,“倒是你,大是够大,小也够小,有种你别变呀。”
扶桑气的直咬牙,你是认定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是吧,他看着黄泥人那得意的脸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最后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小奶牙恶狠狠的叨着面前的一小片肉不放,不停的磨牙。
“松开松开!”苏迹疼的直嚷嚷,捏住他的脸颊瞅着气把他从脖子上拔下来。
“跟谁学的你!疼死我了。”捏着他的脸问。
“你。”扶桑吐了一个字。
“呃。”苏迹被噎个半死。的确是他先上过嘴……算了算了,他大人不记小孩儿过,不跟从身到心都变娃娃的家伙计较。
人在一起呆久了似乎都会或多或少的同化,比如扶桑,要是以前他打死也不可能上嘴去咬人,你咬就咬吧还舍不得咬破了,这那是他的作风,不一指头按死就不错了。可跟苏迹一起却完全没有负担的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