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只换来这个结果?

瑟维斯突然觉得他目前为止的人生就是个笑话,无论怎麽找理由辩解,现实是,他到手的始终不是想要的。他不过是个弃子,谁也不了解他,谁也不在乎他,所谓的那些骄傲、尊重与优势都只是自欺欺人,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小角色,在茫茫人海中挣扎。

伊开的离去与白桥的归来恰恰证明了这一点。

“我该怎麽办?”瑟维斯坐在阴暗的客厅里,盯著桌面上的阳光从一角移到另一角,直到快要消失不见才小声道,“白桥,我该怎麽办?”

“你应该听从命令。”

“我怎麽能听从命令。”瑟维斯喃喃自语道,“我怎麽能就这麽把你交出去?”

“你可以。”白桥走到瑟维斯面前,半跪在柔软的自然毛毯上,拉著他的手小声道,“无论做什麽你都可以的,我不是你的责任,我做的事也无须你负责。”

瑟维斯根本没听见白桥的话,他的大脑像台当机的电脑,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木愣愣地道:“你说什麽?”

白桥的面容一如既往的镇定:“把我交出去吧。”

这个答案可不是瑟维斯所期盼的,他以为伊开会有更好的办法,会留下什麽後路,给他找到完美的办法──伊开总是如此。

然而,白桥只给了他一条死路。

“不……”

瑟维斯的抵抗虚弱无比,只吐出来一个字就被白桥打断了:“你必须要这样。”

“如果我不呢?”

瑟维斯的怒火刚冒了一个头,就被白桥冷冽的眼神熄灭了,他们之间出现了一小段沈默,之後,白桥冷淡的道:“即使你不愿意,我只要接到了军队的命令,我也不属於你了。我不会再听从你的命令,你也不是再是我的主人。”

“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主人!”瑟维斯的声音里满是颤抖以及没察觉的哀求,“我是你的爱人啊!”

白桥用脑门抵著瑟维斯的额头,轻声答复道:“太晚了。”

瑟维斯一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麽?”

“你察觉的太晚。”白桥直起腰来,在阳光中面无表情的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瑟维斯所站立的地板在一瞬间消失,他无声无息地坠入黑暗之中,快得甚至来不及喊一声。

随即,白桥打开门走了出去,连临别再见都没有说一声,就像上次伊开一样,就这麽离去了。瑟维斯就这麽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的看著白桥离开,慢慢地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入睡後又醒来,脑中一片空白,身上又脏又臭,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一睁眼一闭眼,一天就这麽过去了,他甚至没有想过要不要去挽留白桥,似乎所有的力量都已经远离了他。

第三天,瑟维斯恢复了过来,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他似乎经历了一场蜕皮换骨的剧变,在醒来後,他就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般去洗了个澡,再打开了这几天一直在鸣叫的通讯器。发来联络的人很多,有申文西、罗德尼、希尔,还有那个黑市工程师,一些他甚至都叫不出名字的同僚。

一项一项的看过去,瑟维斯的眼中却仍旧只有一片黯淡。

他反播回了申文西的通讯,立体影像中的申文西看起来冰冷而无情。上级与下属沈默的对视了几秒,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之後,上级说道:“你什麽时候能去舰队那边报道?”

“我现在出发,来得及吗?”

“来得及。”申文西道,“这次任务将在三十天後展开,祝你武运昌隆。”

武运昌隆?真是个好词,可是,却不是我需要的。

瑟维斯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什麽。

第三舰队是王牌舰队,不仅装备好、死亡率低,待遇优而且还备受尊敬,从一个机甲师进入这样的部队可以算是高升。瑟维斯很清楚获得这样的待遇是因为什麽,当然,表面上的理由是他前次作战以少胜强,之後为的护卫任务也尽职尽责,私底下,大概瓦伦丁集团正在为瑟维斯的“识趣”而举杯庆贺吧。

於舰队报到之後,瑟维斯即没有摆出一付高傲的模样,也没有和别人接近讨好,他只是作出一付不起眼的模样,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舰桥的工作非常繁琐,他负责的岗位并不需要专业知识,只需要细心与认真。他干了两天,前期准备工作颇受好评,这令他的人缘有了显著的进步,老队员开始和他说话,而他一一作答,伴随著笑脸。

如果熟悉瑟维斯的人在当场,立刻就会惊讶得掉了下巴。

二个月後,瑟维斯的生活开始走上了正轨,无论是外人来看还是他自己来看,这样规律而有益的生活似乎比以前强上许多倍。白桥也好、伊开也好,似乎都变成了一场梦,从来没有出现过般。

希尔打过电话来,接触之後却没有说话,只是凝视了几秒,哼了一声,就挂掉了。瑟维斯盯著通讯器入神地看了许久,仿佛要把通讯器看出一朵花来般,最终,他什麽也没做。

第三舰队出发的日子逐渐接近了,这一次作战的规模据说是前所未有,作战的结果将会决定联邦在今後一百年间的荣辱。这种话联邦宣传过没有一百遍,也将近五十了,然而,战争不仅没有结束,甚至还变得更加“常见”了。

这是好事吗?没人关心,瑟维斯也不关心。

最近的他什麽也不关心,按部就班的干活,领取没处花的工资,每天看一会儿无聊的付费频道。作为一个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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