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在这。」
大概我已经入梦了,被他锲而不舍的吻带入梦乡,把他也带入了梦乡。
梦里,又分不清谁是谁,过去和现在,到底谁是谁。
所以我忍不住要开口。
「安燃,」我很轻很轻地问,「你试过被烙铁烫吗?」
他说,「试过。」
「在监狱里?」
「是。」
「监狱里,到底怎么回事?」
他在我梦中微笑,别有深意地微笑,竟很好看。
我说,「安燃,告诉我。」
我说,「你把我弄坏了,却连一个简单的答案都不肯告诉我。」
我想知道。
真的想知道。
什么害死了你,让你抛下我消失了。
安燃淡漠地笑。
他说,「君悦,监狱并不怎么可怕。」
他说,「我第一天报到,众人列队欢迎,迎新宴会开足十五天,非常热情。第十六日,我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