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能举一反三为什么学习不行?

代入顾爸爸心理而毫不自知的顾斐泠陷入了沉思。

最终套了各种大帽子瞎扯了一通成功糊弄住了什么都听不懂的金溪。虽然也不能完全说是糊弄,顾爸爸的自我定义是起码要让傻儿子不能见一面就扑上去。

树立正确恋爱观,争做新时代好青年。

没毛病。

金溪最终还是知道了自己扮演的是个女性角色——在又一个妹子过来求合影的时候。

“你们是一对吗?好甜啊!”

槽点有点多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不不不他是我室友。”

“!!!”

双方都很吃惊。

路人神色瞬间兴奋。

金溪:???

一直到回来的路上金溪三观都有些摇摇欲坠。

他对这个世界,果然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这次的社团外展后事情基本就告一段落了,能得个两三天的清闲,接着就是期中考试了。

金溪心里很虚,但依然没有学习。

他可也是气走过几任夫子的人!不会,不会又怎么了!

总不能打他手掌心再给这个不管事的妈告状罢?

不学!坚决不学!

于是考前的几天,金溪就时不时去琴室练练琴,逛逛艺术展,还搬了盆红掌回寝室。

红掌娇贵,金溪很是花了些时间折腾。

不过花开了,还是挺好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的番外先放下来了,会在正文完结后再放出来w

☆、第二十二章

期中考比预想的来的还快一点。

悠闲的生活还没过几天,就要早起考试了。

金溪看了看卷子,没几道会写的,剩下几题眼熟的还是顾斐泠考前给他重点补习的那些。

然而眼熟并没有什么用。

不会写的题他都老老实实的空着了,会写的题便写了几个顾斐泠教他的万金油句子,再添了一点自己隐隐约约的印象,没敢多写。免得他胡言乱语把阅卷老师气着了就不好了。

半个小时一到,金溪就交完卷子跑了。

他最近挺喜欢往茶室里跑。当初来面试他的陈先生是那私人会所的主管,听说与老板的私交挺好,平日不太管事,也不怎么常来,那天机缘巧合遇见了。

面试之后他又见过陈先生几次,陈先生似乎也挺清闲的,拿着本书,端着杯茶,就过来听琴了。

没什么人来找他,他也不怎么说话。

金溪觉得陈先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有意思到金溪弹完琴收拾东西,没忍住跑去跟人搭话了。

金溪心大,陈先生也没什么架子,两人倒是挺谈得来,从琴说到书,又从书说到茶,最后说到陈先生家里养了两只猫。

金溪捧着茶眉眼弯弯,陈先生可真有趣。

陈先生叫陈聆。三十岁,无妻无子,住在三环的一栋大房子里。有时候茶室的老板也会过来,和陈聆一起喝几杯茶。和陈聆混熟后,金溪来的愈发勤了,几乎是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反正他又会泡茶又会弹琴的,这里还都是他喜欢的东西。

直到顾斐泠找上了门。

金溪快两周没怎么上课了。期中试卷发下来了,顾斐泠代领的,金溪那天不在学校。

他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成绩了。

顾斐泠看着手中的试卷,眉头皱的很紧。试卷上是大片的空白,写了字的地方也只有廖廖的几笔,可以很明显地看出试卷主人连一点及格的yù_wàng都没有。

顾斐泠觉得自己白教了。

也不能说白教。顾斐泠又看了看卷子,那廖廖的几笔,是他教的万金油句子。

……

他知道金溪在茶室里打工,有一天金溪又要跑出去时便把人叫住了。

“你是要去茶室吗?”顾斐泠靠在桌旁,端着杯白水喝着。今天早上没课,他本来打算看看书,现在打算和金溪去茶室看看了。

金溪一无所觉,应了声,想了想又加了句,“你要来吗?”

“好啊。”

“那我弹琴给你听。”金溪看着顾斐泠,笑眯了眼。

“好。”

这个点的茶室没什么人,陈聆不在,金溪给顾斐泠泡了杯茶,自己跑去拨弄古琴了。

“你想听什么?”

“都可以。”顾斐泠看着杯里浮动的茶叶,有些出神。

“那我随便弹啦。”

金溪弹的曲子顾斐泠没听过,但不妨碍他觉得这曲子好听。

快到冬天了。街上已经泛起了丝丝凉意,风吹着树叶打了个卷,顾斐泠什么事没做的在这呆了一上午,倒也不觉得无聊。只是,他应该把相机带过来的。

金溪弹了会琴后又觉得没意思,不知道从哪翻出来本武打坐他对面津津有味的看着。

瞧着面如冠玉的,什么都好,就是不好好学习。

顾斐泠看着金溪,脑子里突然就蹦出来一个词,纨绔。

转头又失笑,什么有的没的。

听听曲,喝喝茶,时不时看着金溪对手里的书发表一番高谈阔论,一天就这么消磨过去了。走出茶室的门时顾斐泠还有些恍惚,这种窝在软垫子里,没有要做的事情,随意的消磨打发着时间的感觉有些陌生,也有些新奇。

他之前还想劝劝金溪,起码要做到不挂科的程度吧,不过在茶室里呆了一天,现在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如果金溪过的很开心,那就随他去。

不过虽然他们不在意,但是不知道金曼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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