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拥抱机关就算了,现在又说kiss机关。
难怪故意骗我蒙上眼,挖空心思,费尽心机,原来就是打着撒娇的主意。
但是,他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宠着了
第p;密室逃脱
楚门一紧张,眼睫毛就开始抖,越紧张抖得越厉害,现在有眼罩遮掩,还是能感觉到明显的颤动。他感觉到媳妇的呼吸越来越近,心跳越来越快,努力按捺着内心的悸动。当唇上传来熟悉的温热触感时,强势却又温柔地交缠着,令人陶醉,又让人心安。
楚门恍惚间感觉到了有电流从身体里流过,直抵大脑,让他瞬间无法思考,脑子里一片空白,外界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剩下自己失控的心跳声。
而当师旷吻住楚门的瞬间,电脑的音箱突然发出痛苦的尖叫声,那是模拟受害人被遇害时发出的声音,电脑屏幕闪烁,出现了三个字母,“hxw”
师旷扔下手里的连接线,重新握住楚门的手,也让他松开了那根连接线,和他十指相握,看到他再度脸红的模样,不由失笑,“楚门,kiss机关打开了。”
“真的有kiss机关吗?”
楚门慢半拍地问了一句,耳朵更红了。
媳妇真是的,这么喜欢跟自己撒娇可怎么办
什么鬼kiss机关,不就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人体电桥吗?!
一个人不就可以完成,再不济两个人牵着手不就好了……
师旷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耳垂,“嗯,打开了。”
“那,那得到线索是什么?”
“三个字母,hxw,应该是一个名字。”
按照密室设计,应该凶手的名字。
这个名字应该让所有人知道——
这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暴徒。
“都是大写吗?”
师旷答道,“不是,第一个字母是大写,第二个和第三个是小写。”
“小写,大写,名字——应该是jace,”说到这里,楚门的眼睛突然亮了,“他原本是要写jace的,但是如果他写错了,电脑键盘全部的位置上向左移动了一格,这样j向左一格就按到了cab和e,写成了xw……”
楚门说到这里,突然间好像明白了——
他,他怎么这么傻,什么情况下你会连键盘上的名字都按错,首先,这必然不是自己的名字,其次,这必然是在极度惊慌恐惧的情况下才有可能犯的错——这么明显的密室凶杀案的布置他竟然,这么久了都没有发现,还在那里显摆推理,简直是蠢透了。
而且,这个凶手的名字:jace
历史上叫做这个名字的凶手,应该只有七十年前温彻斯特公共图书馆的那个白人。
再联想到之前几个密室的环境,楚门突然有些一个猜测。
他觉得自己太傻了,但又被媳妇贴心的举动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他知道自己晕血,知道自己对那些恶心的东西,有心理和生理上厌恶的洁癖,所以,才会故意骗自己蒙住眼睛,还用那么撩人的语气诱哄着,“可我想牵着你的手,怎么办”
媳妇怎么这么暖,暖得他眼眶都有些湿了。
他知道自己害怕,才会说什么拥抱机关、起到机关、kiss机关,这些都只是为了鼓励自己。他没有逼迫自己去面对那些可怕的东西,也没有纵容自己的软弱,而是用这样一种方式告诉自己,他会一直陪在他身边,陪着他慢慢地适应那些东西。
眼眶偷偷红了的楚门,紧紧地抱住了媳妇的腰,脸又开始蹭媳妇的脖子,声音有些嘶哑,“媳妇,你怎么这么好。”
“怎么又瞎叫唤。”
师旷还是伸手将人抱进了怀里。
“没,没什么,就是发现——”
我很爱你。
师旷沉默着没有再问,耐心地安抚着他的后背,唇角轻吻着他的耳边。
楚门觉得一颗心涨得满满的,那种浓烈的爱意不可救药地全部溢出来了,逼迫得他有些情不自禁地想要释放出来,他的手臂从媳妇的腰部绕到了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媳妇身上,嘴唇又使劲蹭了蹭媳妇的喉结,他小声地又开始叫唤了起来,“媳妇,媳妇……”我真的好爱你。
“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
楚门的下巴搁在师旷肩上,脸蹭来蹭去,胳膊就是不愿意放开。
他的媳妇这么好,抱住了就不想再撒手。
虽然现在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楚门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
他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害怕血,怕脏东西,也特别怕尸体,那种害怕并不是简单的逼迫忍耐,就可以克服的,严重的时候还会出现生理性的呕吐、呼吸困难甚至是晕厥,他从来不敢看恐怖片、丧尸片甚至是普通的犯罪片。
而现在,即使知道自己可能身在血腥的凶杀现场,即使知道自己身边可能就有血淋淋、恶心得让人呼吸窒息的尸体,楚门好像也不害怕了,那种生理以及心理上恐惧和不适感,似乎也终于从拥抱的温度里得到了缓解。
楚门傻乎乎地说着,“我觉得好幸福。”
“还要继续吗?”
“当然要继续的,”楚门终于放弃了当树袋熊,但是还是握住了媳妇的手,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第一个密室是不是有两处出口?”
“嗯,对。”
楚门有些兴奋,闭着眼睛分析道,“无论密室有多少个,我有预感,咱们必然会回到第一个密室,而是从第一个密室的另外一扇门进入。所以,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