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只剩下他们三人,警卫已经退了出去,守在外面。而那个人正坐在桌子后面,用娴熟流畅的手法摆弄着那一套精致易碎的茶具。琥珀色的澄澈液体从青瓷玉器的表面淙淙流过,在有些昏黄的等挂下,流转出温润的光。当真是一种艺术,就如正在洗茶的那个人一样。
小八想象过秦汀要见的人到底是怎样。也许是严肃沉默,也许是骄傲自大,更或许是如大多数人一样官腔满满却毫无诚意。但是眼前的男人,与所有人都不同。他就是这样悠闲舒适地坐在那里,修长干净的手指灵巧的把玩着那被温水浸泡后的瓷器,惹出了一室微苦茶香。
当他终于完成那一套复杂工序,将小壶中的茶分在三个小杯中后,才抬头向秦汀和小八微微一笑:“请坐吧。我觉得我沏的茶还是过得去的。”
不知是不是小八的错觉,他觉得秦汀的背影一直有些僵硬。但当那个人发出了这个邀请之后,秦汀还是沉默地走了过去,在桌前坐下。小八也连忙跟了上去。
待坐到了等下后小八发现,那个人已经不年轻了,大约有37、8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