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誓言。”他说,“我爱你。”

这是一个无论怎样都没办法想象的时刻,金发男人索性闭上了眼睛,沉重珍贵的感情伴着亲吻一同倾轧而至。他感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自上而下,缓缓传来了金属沉甸甸的质感。

不管你在哪艘船上,都是我的。

我的戒指。我的火焰。我的生命纸。我的心脏。我的,黑足山治。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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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

我想象了一千零一种再见到你的方式。

却唯独没有这一种。

【壹】

这是一座荒寂的无人岛。寒冷的冬季占据了一年中的绝大部分时间,成群的渡鸦是岛上唯一的生物,只有偶尔偏离航线的船只可能会造访一下。岛屿很特殊,不在任何一条航线上,因为附近有五座岛屿,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从没有任何一枚指针指向过它。完全没有价值的地方,久而久之连知道的人也差不多要遗忘了。

此刻,一艘明黄色的潜艇静静泊在岸边。两周前,特拉法尔加罗带领自己的海贼团从象岛出发。与草帽一伙的安排不同,他这次的任务是暗中探访凯多名下的一座岛屿。为避人耳目,医生故意选择了最为荒凉的一条航线,期望完成一场无人知晓的隐秘行动。

岛上什么都没有,他们计划在这里度过一晚就离开。天色即将入夜,罗站在甲板上,凝视着渐渐陷入深黯的丛林深处。在深远的岛屿腹地,成群渡鸦嘶哑的鸣声喧嚣不已。罗静立了片刻,皱起眉来,他意识到了是哪里反常。肩扛着暗紫色的鬼哭,正了正头上白色的斑点绒帽,男人独自登上海岸。

“船长你要去哪里?”贝波看到了他的背影,连忙趴在船舷上追问。

“我下去看看,不用跟来。”罗抬了抬手,用能力从船上调来一盏灯,遁着渡鸦嘶叫的方向找去。

飘着大雪的渡鸦岛有庞克哈萨德一半的模样,医生已经很适应这种天气。厚厚的黑色绒衣抵挡住了大部分寒冷,却还是有小部分,顺着呼吸直直钻进肺里,让人体会到什么是来自冬岛的寒意。

就只是想去看看,为什么那些有名的食腐动物会如此兴奋吵闹。难道这座岛上,除了自己的船员,还有其他活物不成?如果是人的话,就可能会对自己的行动造成威胁。不管对方是谁,都有必要先下手为强。

丛林中的光线越来越暗,提灯只能照亮有限的步距。脚边不远处,冻结成冰的河口曲折向上,只能看到白雪倾覆的河岸,几乎听不到一点水声。医生踩着深一脚浅一脚的积雪向前,随着暮色降至,他早已深入丛林。渡鸦的鸣声更近了,听起来就像是在附近。男人停下脚步,将手里的灯提高了些,向四周照去。

光芒逐渐向未知的地方推进。附近的树木大概是少了,河边忽然露出一片不小的空地来。一声嘶哑的鸣叫突兀地在身畔响起,隐匿在黑暗中的一片阴影仿佛带着某种不祥。罗的动作微微一顿,接着,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匆匆向那片阴影走近几步。

提灯照亮了眼前的景象。看清的刹那,罗感到自己几乎要心脏停滞血液倒流。一副高达数米的木头十字架赫然立在前方。一个金发的男人穿着单薄的黑色西装,吊在十字架的中央。他被锁缚着被迫展开手臂,姿势如同受难的神之子,就要消磨掉所有的生命,以自己的死亡救赎世人一切的罪恶。

特拉法尔加罗猛地睁大眼睛。让自己惊骇的不是那人手腕和脚踝上的伤口,也不是冻结在十字架上触目惊心的血迹,更不是对方一动不动生死未卜的惨状,而是这个人,并不算陌生

——是黑足屋。

“room!”

罗甚至没时间庆幸自己没怎么耽搁就见到了这个人,眼下救人比什么都重要。他立刻发动了能力,瞬间爆涨的淡蓝色空间笼罩住整座岛屿。用最快的办法,医生带着金发男人回到了自己的潜艇,没有任何多余的交待,漫长紧张的抢救就从这刻开始。

一定可以救回来的。只要那个人还活着,就一定可以。呼吸还在,一定没有问题的。特拉法尔加罗首次对自己的医术生出如此盲目相信的念头。自己再也不是曾经面对失去只会手足无措放声大哭的小鬼,而是拥有自己的力量,非常强大的,由知识、医术与能力构筑起来的力量,能够挽回的是性命,是人心,是命运,是所有的一切。这一刻,他要自己无所不能。

【贰】

经过一天两夜的抢救,在第三天凌晨,金发男人的状态终于稳定下来。手和脚上惊人的穿刺伤口,还有大量的失血以及冻伤,没死简直是奇迹。特拉法尔加罗沉默疲惫地坐在手术室中,打量着山治紧闭的眉眼。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的,就是等黑足屋自己醒来。他坐了片刻,起身去联络自己的同盟。抢救的时候无暇分身,医生现在才有空把山治的消息告诉他们。

“对,他在我这里。但是他受的伤太重,刚刚完成抢救,还没有醒过来。更多的情况我要等他醒来才能确定。唯一能肯定的是,他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听好草帽,比起我这边,我希望你们能优先完成你们的任务,既然他的安危无需担忧了,那件事就越快越好。在这段时间内,我会负责看好他。”

经过片刻的商讨——电话虫对面简直一团乱,什么声音都有——双方的意见终于达成一致,草帽海贼团先去完成另一项预定任务,再来渡鸦岛接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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