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了,吴邪。张起灵轻声叹了口气。想见你,想到北京来见你。

吴邪这一觉睡得非常沉,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是软的,连动一下都很费劲。饶是这样,他还是第一时间摸到了耳边的手机,揉揉眼睛解了锁,对着主屏幕上两个人嘿嘿傻笑了一番,注意到有一条张起灵的短信,点开一看愣住了。

你房间号是多少?

问这个干什么,老子又不住那儿……等等。等等等等。

昨天晚上的电话。张起灵的短信。温柔得要死的声音。再加上闷油瓶那厮怠

种种迹象都给吴邪指了一条明路——张起灵要来北京了。

卧槽卧槽,我男人要来看我了。吴邪激动得四肢都有些不协调,恨不得绕床跑圈三周半,看了看短信时间,是在半个小时前,我的老天,该不会老张已经到了吧……

吴邪抖着手把电话拨过去,一边穿着内裤跳下床在自己的包里翻房卡。房间号房间号房间号……老子怎么记得房间号是多少!

对方电话关机。吴邪喘着粗气镇定了一下,看来这人是上飞机前发的短信,这会儿正在空中翱翔着,还好还好,没睡过头。

扒拉过电脑上网查了今天的航班,果然有一趟飞机一刻钟前刚起飞,下午两点到北京。吴邪盘算了一下,决定去机场劫人。冲到主卧洗手间里把自己洗刷干净,还特意刮了胡子吹了头发,捞出昨天家政刚洗好的衬衫穿上,又冲回卧室把自己的东西统统收拾好。

偶尔抬头的时候,感觉天花板上已经不知何时凭空出现了一位先知,形象高大威猛,正宝相庄严地向他伸出一只手,似要引他去光明之地。

解雨臣在书房听到动静走出来看:“……这是干嘛去?”

吴邪傻呆呆看着他半天:“你今天怎么不上班?”

“周六啊老大,你过糊涂了吧?红事儿白事儿?”

“当然是红的了。”吴邪又回身继续收拾东西。

解雨臣倚在门框上看了一会儿,见他连带过来的几套衣服都往包里塞,心里早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终于要挪窝啦?”

吴邪动作缓了缓,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小花,你知道了?”

解雨臣翻了个白眼,指着他的脸道:“眼角眉梢全是喜气,整个人跟发春了一样,就差没在额头上贴张符,上书:老公我爱你。”

吴邪老脸红了又红,解雨臣看够了才道:“吃了饭再走,我给你一把钥匙,一会儿从车里开车去机场,自带导航,迷路了别说我认识你。”

“谢谢解总……啊不,解当家!”

05.

飞机落地之后,张起灵终于得以打开手机,一时间蹦进来好多条短信,无一例外全是吴邪的。从房间号,到航班号,到车牌号一一报过来,满屏幕都是他热切的想念。

收了手机,嘴角有抑制不住的微小弧度,看着同机的人急急忙忙去找行李,张起灵庆幸自己只带了电脑和换洗衣物,可以提着直接往外走。

走出登机口,第一眼就看见那人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出来的方向,都快变成斗鸡眼了。张起灵以眼神示意他,我到了。然后就看见那双戴着眼镜都遮不住飞扬神采的眼睛刷的亮了起来,整个人因而松懈下来。

看来是因为不确定而紧张,所以全身都绷紧了吧。

吴邪在看见张起灵的那个瞬间尝到了灵魂出窍的滋味,在心中无比虔诚的将过往神佛统统感谢了一遍,要不是公众场合,他甚至想把手举到胸前比个十字——也不知道张起灵看见会不会笑他傻帽。

凑上去殷勤地接他的包,被张起灵轻轻躲了一下,吴邪诧异的看过去,张起灵没有解释,而是把包换了一个手,腾出来的手及其自然地牵过吴邪的,就这么往外走。

吴邪的心跳稍稍快了一些,下意识转头看了看四周,周围都是来接人的亲友,各自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没人注意到这一幕,这才放了心。

张起灵的手掌有薄茧,干燥微凉,极为修长的手指圈着他整个手,拇指在吴邪手掌边缘来回摩挲,低调地耍着流氓。

吴邪整颗心都扑在他身上,直到张起灵带他在出口站定,问了一句“车停在哪里?”才猛的反应过来。在停车处寻到小花的车子,开了锁钻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扑过去贴他的唇。

张起灵扣着他后颈回吻,舌头缠住吴邪的,用力吮吸,变换不同的角度将彼此口腔里到处侵略一遍,再退开一些,一边换气一边用舌尖描摹出吴邪的唇形,描着描着,又吻起来。来回几次,才略用了些力气将两人分开,吴邪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不解地看他,嘴唇红得发亮,嘴角还有一些被舔出来的津液。

“先回去。”张起灵说。吴邪听出他沙哑声音中压抑的兴奋,仅仅不好意思了一秒钟,就坐回驾驶座扣好安全带开始上路。

路上两人都不再讲话,握在一起的手却一直未曾分开,车里唯一的噪音是导航里频频传来的超速提醒。

一个小时后到达五洲大酒店,门口泊车小弟引导吴邪将车子停好,两人并肩进了大堂,特意挑了一部人少的电梯。

吴邪低头从包里翻出房卡,对着上面的房号按下楼层,张起灵揽过他的腰碰了一下吴邪耳朵尖。

“……有监控……”吴邪轻声提醒他,却丝毫没躲,反而把身体往旁边靠了靠。他听见张起灵在他耳边叹了口气,略带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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