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想起了最心爱的儿子,想到人还在外面呢,这心情就倍棒,对许太监道:“你去帮朕问一句,然后再拿他上次给朕那些银子去下个注。”

许太监整个人都不好了!

万岁爷您认真的?

太上皇见他不为所动不解道:“这怎么了?”

没没没,奴婢只是从不知太上皇您居然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许太监恭恭敬敬地去找了那位二爷,司徒曌那是半点不知道自己的父皇找自己问自己看好谁,这背后是几个意思,于是就意思意思地对许太监道:“本王当然是看好宁国公的,不过父皇他问这个作甚?”

“陛下也只是让您意思意思地给他老人家透个信儿。”

一边的贾赦被这父子俩的各种“意思”给弄地头大,后来一想就当成的太上皇是跟司徒曌闹着玩的。

倒是四爷现在在銮驾之上,甚是无聊,他看着贾赦如今难得骑着马的模样,倒也很是心痒难耐,可谁让他如今是九五之尊,这只能在这里坐着呢?心里便有了一些失望。

不过这也因为四爷一直都盯着那边的动静呢,也就一下就看到了许太监。

为了失去某些趣味,四爷当然也是和贾赦一样屏蔽了自己的五感的,总是动不动就听到人家在背后说什么,他这皇帝岂不是当的不要太苦逼?

“李尚喜。”

“奴婢在!”

“你去问问看那边许公公是去做什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去了老二那儿?”

李公公二话没说,亲自找人打听去了,没多久就有人从附近的“侍卫”那儿得了信儿,这立刻回禀了四爷。

这四爷倒是不知道他那父皇问了结果之后打算让人快马加鞭地去干什么事儿,只点了点头。

这虽说从京城到猎场不算太远,不过这么多人浩浩荡荡,也走了俩多时辰,这从天不亮就到宫里,到地方已经是太阳高挂了。

这辅国公和宁国公并十四爷都已经准备妥当,分列两边跪见皇上与太上皇。

因为这里有两万多兵马,御林军不但全部出动,还有四爷从其他地方调来的兵马,将这周围可谓是围地水泄不通,今日整个京城都给封了门,许出不许进。

什么?有急事儿?那也不行!

祝招远此时虽然高度紧张,不过到底是有些看清贾敬的。

便是他会练兵又如何,这排兵布阵又不只是看兵的!再话说回来,就算是他输了一场,不是还有一场能找回颜面吗?

不过虽然是在心里已经给自己找了后路,这面上还是不肯显露出来的。

至于贾敬和他身边的十四爷被百官一看,哟呵,瞧瞧这晒得黑的!那宁国公还好一点,那十四爷简直是都让他们快要认不出来了,这精瘦精瘦地,黝黑黝黑地,这要不是他那一身衣裳,指不定还真的要被当成一个普通的副官。

“这十四看来还真是没少下了苦工啊,这简直都是脱胎换骨!”

“冲着十四这样儿我这当哥的也要押十四啊。”

贾赦也看着十四爷没忍住凑过去对他好基友问:“我怎么觉得他前两天还没这么黑的,这怎么一下子黑了那么多?”

“这我倒是知道的。”在一边听话音儿的贾珍差了一嘴巴:“这十四爷原本虽然也是跟着下面的士兵一起练的,不过往常只跟着练半天,这最近是发了狠了,前两天总算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黑了不少,还跟我爹套近乎想要用您那宝贝给他自己美白下呢。”

这本来就是一堆人骑在马上,后左右三面都是人,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不还是让不少人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一听这话,大家都没忍住笑了起来,接着火速口舌相传,最后传地对面的祝招远都听到了,更不用说两位皇帝了。

这丹壁铺设完毕,御座布置妥当,太上皇和四爷两个人郑重其事地各自发表了一番讲话,不过幸而是长话短说,大家再次山呼万岁,这面子功夫就算是完了。

贾赦和众人一起再次上马,苦逼地发现他们并没坐地地方,还不如以往秋猎呢。

这两兵对垒,倒是先比的单兵,这单兵对比,也不只是单纯意义上的两边自己挑选人出赛,而是太上皇和皇上分别一个抽贾敬的,一个抽祝招远的。

这邪门歪道啊!

祝招远心里都气不打一边来了,这以往可从没这样的!

不过这细则一出来,倒是贾珍和司徒睿这俩少年都跟着兴奋了起来,这才有意思啊,不然只双方都挑最好的又有个什么意思?

老大也对司徒曌道:“这倒是看了个新鲜。”

十四爷以前就是想拿老大当楷模,结果这位自己都没走的顺当,不过现在也能和老二心平气和地一笑泯恩仇,今儿个一路上虽都没说几句话,现在寥寥一句就已经站明了立场。

那边的老三倒是有些看不顺地瞄了一眼这兄弟俩,心里呵呵了声。

都得瑟个什么劲儿啊,都是败军之将。

不过他自己也没敢张扬,只闷声看戏,谢绝亲自下场。

“果然是两位公公帮忙挑选,这还真是不挑好的。”

那还真是,这许太监和李公公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挑那些一看就是五大三粗,长的就是一脸骄兵样儿的?要选当然要选看上去矮瘦挫的!

于是这两边一选,一边一百个人。

所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这一拉出来,大家一看宁国公和十四爷那边波澜不惊,再看祝招远这边的样子,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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