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都要到年底了,还在别人家里叨扰也不像。

这贾母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让贾赦赶紧送人,这等赦老爷陪着人走之后,她才揉着自己的胸口摇了摇头。

要是老大是个闺女,估计也没那么多事儿了。

她也不至于因为婆婆当年偏心有何不满,毕竟这得好处的不还是自己的女儿?这老二也能袭爵,这太子妃之位也跑不到别人家去,更甚者这贾代善当年要是摆了车马要帮太子……

她心里叹了口气,在朱雀帮她揉着太阳穴,朱鹮帮她捏腿的时候,才恍然道:“朱雀,朱鹮,你们俩年纪都不小了,可有个什么想法?”

也不等俩丫头跪下来她便笑道:“也是,我问你们俩丫头片子作甚,等回头让你们大老爷给你们算算,最好找个四角俱全的,也是全了你们伺候我这一场的缘分。只一点,将来要是将你们嫁到外面去当个平头娘子,定不许多嘴多舌,这府里的事容不得被别人知道!”

这莫说朱鹮,便是朱雀都跟着跪了下来连道不敢,又各自赌咒发誓地要伺候老太太一辈子。

这贾母摇了摇头。

她这命数还早着呢,要真伺候她一辈子,可不真要当一辈子的老姑娘?这宫里的宫女还能盼着放出来当个嬷嬷呢,她可做不出这样断送了别人一辈子的事儿。

赦老爷倒是不知道自己又要给人做媒,将司徒曌送走之后才恍然想起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儿——那衣服颜色,他怎么就忘记也让这小子穿下这衣服呢?

啧!

这司徒曌也没回家,重新带着儿子们一起去见了太上皇,接着就在他老人家那边留宿了一晚,隔天又陪着太上皇以及皇帝用了一顿午膳,也并没出宫。

这晚上宫里除夕群臣宴大老爷直接没去,敬老爷因职责所在倒是没法子,贾珍听到了风声后倒是趁着这最后的松快,来跟赦老爷吐槽:“您说这天家什么破毛病啊,这初一让群臣跟着一起祭太庙也是理所当然啊,毕竟要又派头,这除夕也不说让人家在家里好好地拜自己的祖宗!”

可怜的他就这样赶鸭子要上架了……

贾赦白他一眼道:“这换别人家也是求不来的,再说了这些事你这个未来的族长早晚要扛起来的,便是现在辛苦一些又怎么了?可不就当体恤你老子了?你就是将其他的都先给整治妥当,等他回来不就好了?”

贾珍倒是被他怼了一个无言,这早些年他祖父并贾代善都在的时候也都是等他们从宫里回来之后再祭祖的。

要说今年的宴倒是也一改往日,四爷很是豪爽的从贾赦那儿弄来了不少保鲜装置,据说是改良版的,以至于总算落到这些重臣们口中的饭菜总算不是他们往年戏称为样子摆设了。

热乎乎的吃一顿饭,再加上因为贾赦将这天下名厨都给汇聚到了京城,如今便是御膳房的御厨都要经常和贾家的厨子切磋一番,这也创造出了不少新菜式,这也有不少新鲜。

敬老爷这边慢条斯理地下着筷子吃着东西,半点没有看歌舞的意思,那边身边就凑过来了一人,他斜了一眼过去,道:“你小子这是来作甚?”

“弟弟我这不是刚从北边儿回来,这怎么也得给敬哥哥你来打个招呼啊。“

要是赦老爷在这里听到“敬哥哥”这称呼,指不定得立刻喷出来,不过这敬老爷倒是没觉得哪里不对,因为这是眼前这人从小到大对他的称呼。

来人干脆地敬了一杯酒,又自来熟地从敬老爷面前的酒壶给自己满上,面色不愉道:“说起来这皇上也忒不够意思了,这样的美酒也不可着给,只一人两壶。”

他有些碎碎念也不管不顾会不会被别人听到,毕竟他们两人身后就有俩畏畏缩缩的小太监呢,听到这话俩人都恨不得捶着腰缩到地下去了,好让这位口不择言的异姓王没看到他们。

贾敬倒也没当个事,只瞧着这小子脸上满不在乎的笑,眼神都跟着柔和了许多:“你想喝直接跟我讨便是,怎么着还给我兜起了圈子?”

那异姓王顿时喜上眉梢,那浑身fēng_liú尽展,再加上那一张脸,这般畅快一笑,倒是不知道多少人都往这边看来。

十爷戳了戳他九哥道:“我怎么觉得这贾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你瞧瞧他平时对谁这样过?”

他九哥想也不想道:“他儿子,他堂弟,他侄子,多了去了。”

十爷不快道:“那也都是长得好看的!我前两天看他身边的那百八十个亲兵个个都是身高和我差不多的,腰身精瘦精瘦的,一个个站在一起都像是挺拔的小白杨似地!”

九爷被他这牢骚一发,不仅看向了他们兄弟中的另外一桌,老十看过去一眼,不吱声了。

他们二哥当年身边就是一个小太监都是水灵灵的,就不用说亲卫和亲兵了。

不过这一回头倒是看到了另外一个黑炭头,这老九仔细盯着那黑炭头的脸看了看,跟老十咬耳朵:“我怎么觉得老十四这一黑黑一年?这就回不来了?”

“你还真别说,他如今在京畿大营待的可得劲了,那整天趾高气扬地,看着整个人都是黑瘦透着精神,不过他手下的那些人我前些天看了差点笑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同样都是亲兵,他找的那些模样也不差,就是随了他,个个都黑。”

这吐槽倒是让旁边的八爷听的都差点笑出来,他刚刚也是和其他几个兄弟一起推杯换盏去了,这一回来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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