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乃是好东西。”

司徒曌瞄了老八一眼,没说话。

他这一说,这老九又看了看他二哥做出来的样子——

如果这勉强能叫样子的话。

简直是简陋地不堪入目!刚刚他瞄了一眼就丢一边了,哪里有心思细看,刚刚老八一说他才上了心。

这老五也是细细地将这看了一遍,越看五爷那眼睛眯的越厉害了,到看到了报纸边角的一行小字的时候,才惊诧道:“这才一文钱一张?这能够本钱?”

这新的油印印刷术居然能便宜到这个程度?这简直……

司徒曌这才淡淡道:“广告对外征收费用,用来弥补是足够了。而且印刷数量越多,价格越便宜。”

于是哥几个都不吱声了,接着仨脑袋凑一起,恨不得将这行简单地只有一个模子的空荡荡的报纸上的每一个字都给记在脑子里。

这五爷之前一直都想找点事儿做,如今一眼就看中了这报纸的前景,虽然这东西肯定会有巨大的争议,不过只要不背离圣心,这肯定是个好差!

八爷倒是对当差半点不用心,不过是哥哥弟弟都在,他抹不过脸面跟着过来罢了。

他不说话,五爷动了心思,就主动道:“我琢磨着这报纸要不我来做?等先找人做出个样子来再说。”

司徒曌自是不会有任何意见,九爷心思也转得快,亲哥的事业得支持!这支持就是现金白银了,于是和老五嘀咕了嘀咕,又让老八帮着参详了参详,等说了一堆,茶水都喝了两壶之后,等第三壶茶端上来,这老五才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个小木盒,木盒上有一个白白的东西冒了出来。

他好奇地抓了一下,接着就发现那柔软之物居然是纸!不但是纸,而且雪白轻柔,仿佛戳之可破,倒是让他一下看向他那位越发高冷,也越发比贾赦还像是得道真仙的二哥。

司徒曌这才缓缓道:“此物是用来代替手帕所用。”

老八看东西看的仔细,立刻又将那一堆东西翻了几遍,接着惊讶道:“这不就是和厕纸一样的么?”

“同一法,所用材料更好。”

这简单一说,原本对厕纸半点不仨,尤其是老九的眼中就放出了金光!

用这东西擦屁股?想想爷就能美得上天了!

司徒曌看着老九看向擦手纸的眼神,想了想道:“你们等等。”

老九眼巴巴地看着他二哥,难不成这还让连用带拿的?正好回去给他儿子试试,咳。

司徒曌倒不知道他这想法,他专门拿出来一包道:“将来对比的时候用吧。”

这造纸要是造出来,总要有对比才知道成没成功吧?

司徒曌又道:“上面虽然有多种造纸材料,但须知十年树木,为了子孙计,断不可造成滥砍滥伐之后果。”

被他这样额外一提点,这哥仨都点了点头。

等从这外书房出来,都没看到大天师的身影,再一想想这大白天的就赖在人家书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人就在荣国府的二哥,这老九就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不过这也不妨碍,他们也没上车,毕竟就前后街的功夫也不至于那么麻烦,哥仨散步似地在前面走着,身后头跟着各自的下人。

“我倒是觉得二哥真是越来越……怎么说呢,我就觉得自打过了年再见到他就觉得发憷。”

老九说着想了想那位刚刚的提点,心里不禁叹了一声。

这和人不能比,光看他们二哥那架势,他还真觉得光这皮相就足够让人拜服了。这二哥鲜少露面,便是自家王府也经常找不到人,除了某个让人不得不吐槽的缘由,剩下的嘛……

老八显然也有自己的看法,他慢悠悠道:“二哥这是好事,不过他之变化倒也非是年后,而是年前。”

他年前失联俩月闹得沸沸扬扬的,谁不知道啊?

“不过二哥今天身上穿的那身衣裳,咳,总不能是天师做的那一件吧?可那一件我是记得袖子不一样长的,反正是差了点。”老九倒是不敢再往他们二哥失联的话题身上深挖掘,索性挖掘了一个八卦,当然也没忘记吐槽最重要的一点:“这二哥估计是被天师塞了这差事,二哥倒是让咱们几个干活,还真是大鱼吃小鱼,这小鱼吃虾米。”

“你难道能不干?我怎么就觉得你这两眼发光呢?”老八笑了他一句,随即就发现肩膀上出现了一个重担:“五哥你这什么意思啊?”

“这天师东西都给老爷子准备好了,这火车你可不能就让哥哥我一个人上啊,我觉得你这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半点斗志全无呢?你好歹也找点事儿做做。”五爷说到这里还往老八身上看了好几眼:“你这样,将来还怎么跟天师要好处啊?”

好处这两个字一出,老八不禁讶然地看他,这老九清咳了一声。

这还没到地方呢,乱说什么?

仨人于是沉默不言,接着先到了老八的别院,于是直接进了老八的书房,一进去大家就发现书桌上正放着一个摊开的眼熟的玩意儿,老九和老五俩自然数地上前一看,可不就是拼音么?除此之外还有标点应用。

这标点的用法是用来取代他们原有标点用法的,不过目前掐的厉害,就算是张老爷子如此高的声誉也免不了被质疑,尤其是给经典断句这可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不说别的,光是一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就能掐个血雨腥风,这是等闲人敢掺和的么?

这场学术火并估计还要持续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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