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以内随便喊,来十个以上你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受人所托,讨个生活,大家都不容易,你帮帮忙。”

小白云依依躺在地上闭着眼道:“风伤大大,我是真的很崇拜你,可是你名气那么大,为什么要接这种单呢?我们擎苍并没有人得罪你至此吧?”

按风伤的习惯,他在野外是一定要开护体的,并且保持状态不间断,但在尸体旁枯燥地开了半个多小时,对方一点叫兄弟的意思都没有,他也有些乏了。

“年轻的时候,我被一个王八蛋骗了。”他将手中的剑和盾朝地上咣啷啷地一丢,盘腿坐下,“他不但骗走我的所有钱,还威胁我,如果这次我不来帮m军团打架,那些钱他就不还给我了。我走投无路才到这搬砖,地位比一般打工的还不如,不但要按单完成,还要做得漂亮,就怕那王八蛋又出什么幺蛾子反悔。”

江湖都传言风伤是渣男,连没经历过当年之事的人也跟风口口相传、添油加醋,小白云依依自然听说过:“你说的不会是你以前的老婆吧……”

“当然不是。认识雨痴那时候我还没几个钱,她就跟在我身边嘘寒问暖不离不弃,鼓励我创业,替我分忧解难,她是我的女神。”风伤把记忆中最美的那段时光单独切出,裱起来挂在天上,否则无法向自己逝去的岁月做个交代,“我怎么会说她呢?我说的王八蛋是骗走老子的钱的那个,老子讨债无门,让他气得老了至少十岁。”

“啊……这样啊。”小白云依依似乎也有切身体会,“欠钱的是大爷,就算在线下都好难追,你在网上把钱给别人,怎么一点防备心理都没有呢?看到账面觉得不对就应该警惕了呀!”

风伤:“我一个大老爷们,我又不是干会计的,哪会整天看自己兜里还有多少钱?突然有一天他告诉我他骗了我,我才想起来我的钱都投到他那去了。”

小白云依依话锋忽地一转,密聊他:“我就是做会计的[害羞]。”

“哦。”风伤长期游戏,与现实社会多少有些脱节,一愣后支吾道,“那……女孩子学会计好啊,这个……稳定,是吧?干得时间越长,经验越多,待遇越好,不错。”

他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但字里行间觉得这个药师好像和别人不太一样,不谈两个家族间的是非,只谈今朝风月农收,好像他们不是狭路相逢,而是萍水相逢共聚首。

难道他今天还能策反一个?

风伤试着密聊道:“要不你到我们这边来当会计?我看m军团那个跑腿的男药师整得也不大明白,缺个靠谱的。”

“[难过]恐怕不行诶。”小白云依依说,“悄悄告诉你,灵剑是我老板,跳槽到你们那边他可是要开除我了。”

风伤好奇:“灵剑到底是干什么的?”

“不能说,反正除非是他自己不想玩,否则m军团很难拖垮他。”小白云依依打字道,“要是等有一天两个家族不打了,你的工作室需要人记账和报税的话,我可以免费帮你。”

风伤惆怅地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这样啊,那我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

小白云依依:“什么?为什么!”

来前,风伤就怕自己蹚了浑水、惹了一身恩怨,而事主却动辄言和——这种言和并非是真正的冰释前嫌,大多是双方考虑到自己家族的发展和金钱、精力消耗远远超过恩怨带来的愤怒本身,所以明面上以误会、有人挑拨为由暂时握手。战时最活跃的那些分子往往成为牺牲品,背上“挑拨”的黑锅,也就是说,只剩下他里外不是人。

摧玉金销知他担忧,跟他保证说这一仗绝对是双方不共戴天不死不休的,可现在看来m军团想正面打赢擎苍简直堪比国足夺冠世界杯的难度,而灵剑又不会被侧面骚扰拖垮,那得什么时候能停战?好,这些未知的事情且先不论了,就说他自己吧,他……

风伤:“你也知道,竞技选手的职业寿命……”

“大大你不要不玩了啊!”小白云依依急切挽留,“每次你开直播我都有去看的!我还有送小礼物!就算你以后不打年赛、不争冠军了,我也会一样支持你的!”

风伤:“……单纯的女孩。”

什么手速啊、判断啊、集中力啊、状态啊,那些故弄玄虚都是说给媒体看的,最重要的是当前国内电子竞技环境下,选手得不到足够的健康呵护,长年累月坐在电脑前,他的前列腺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我可能最多再这么玩两三年,也不知两家能不能打出分晓。”以往的游戏中,很多家族之间的仇是从开服时就结下的,一直打到服务器合并、甚至游戏停服也未能尘埃落定。风伤说:“要是咱们有缘……”

话音未落,小白云依依的名字从敌对死亡的暗红色突然变为了普通死亡目标的浅灰色。

她用仙玉原地复活,一下跳了起来:“不打了?”

这时,华金给风伤发去了一条密聊:“秋葬天跟灵剑和解,把你也摘出来了,放心,绝无后患,24小时外交保护期过后和擎苍结盟,下一个打绿桥春水。”

消息发完,他火速关了游戏跳到床上:“风伤会不会骂我一顿?”

“他敢?!”闵丘撑起身子中气十足的“哼”了一声,想想又趴了下来,“好像是有点儿坑风伤了。不过他要真骂你吧,你就推给我,说是我叫你这么干的。唉,要我说,和什么解呢,直接把聊天记录往论坛上一放,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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