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贞操锁帮你,就自己掐着。”酒吞下达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残忍命令。不出所料,这句话换来台下一片戏谑的欢呼,然后气氛的掌控权自然而然回到了酒吞手中——铺垫就绪,是时候速战速决了。
酒吞拎着颈圈的锁链让茨木站起来,然后取出一捆红色棉绳。既然哗众取宠的手段屡试不爽,那么夺人眼球的视觉反差自然足以博得廉价的喝彩,这样反倒能省去真材实货的束缚姿势。
茨木起身时,疲累了一整天的双腿微微发颤,于是酒吞顾不得肩背的酸软,手臂横在茨木胸前架住他的体重,另一手褪下他周身的衣物,改将繁复的绳结交错捆绑在他身上。
酒吞的手法极其娴熟。数分钟后,酒吞撤开双手,只见茨木裸露全身,只余一双堪堪遮住小腿的皮靴,赤红如火的绳衣如灵蛇般,紧紧缠绕着他没有一块多余赘肉的精健的腰身,棉绳的走势映衬着后背交错的鞭痕,凸显出胸前两粒绯红挺立的rǔ_tóu,白皙的肤色透过靡艳的牢笼显露出来,线条清晰的胸腹肌肉,随着茨木在紧缚与暴露身体的惶急快感中愈渐急促的呼吸而些微起伏。
一个完美的菱缚。如同在赤色荆棘下无助绽放的孤傲的白蔷。
场下头一次传来彻底钦服的惊叹。
酒吞不易觉察地抿唇一笑。只有茨木领会到他的得意:此时的茨木不过双臂重新束回身后、胯下被妆点意味的绳结衬托出来。大腿间缠绕的绳衣夺去了看客的注意力,使他们忽视了茨木身体余下部位依然存留的自由——酒吞以高超的绳艺,分担了场下众人想从茨木身体的痛苦中索取的视觉享受,没有压迫,没有翻折,没有悬吊,就轻易过了捆绑这关。
酒吞这些精妙的把戏时时提醒着茨木,他的长官虽然扮演着残酷的主人、在业原火的大本营里主导这场凌虐他的狂欢,却与他是从未分割的整体,暗暗站在他身后,最大程度地掌控一切、暗中挡下危险。
这种领悟像一把开启心门的钥匙,为紧随而来的一切辟开一条幽径。
酒吞将茨木安放在舞池中的高台上,双腿大开锁在两旁。茨木的侧脸驯顺地贴在冰凉的台面上,他看不见自己身后的样子,但很清楚那处被他的长官反复开拓过的穴口,此时正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长官面前、在他灼热的性器刚好可以贯穿的高度。
“张嘴!”酒吞命令到,于是一枚红艳的口球被抵进茨木齿间,示意他余下的时间不论遭受什么,都不必为发出令他羞愧的呻吟而烦恼。
酒吞手执教鞭,轻轻抽打在茨木下身的性感带上,鞭头的皮拍落在挺翘的臀肉上、剥开的臀缝里、双腿内侧、小腹、耻丘,甚至轻轻拍打在圆润饱满的精囊上。末梢神经的快感绵延不绝地传向最隐秘的地方,后穴的括约肌如同被规劝顺服,贪婪地舒张开来,甚至从缝隙间可以隐约窥见粉色的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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