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来都没收到过容城公子的回信罢了。现在大家知道容城公子是女的,我们学校那些男同学肯定会写情信的。”
冯瞿眼神沉了下来:“胡闹!”
冯晨委屈抱怨:“大哥,又不是我写情信的,别人谁能管得住?”他小声嘀咕:“再说……要是我不知道容城公子是嫂子,写情信表白不是很正常吗?”
顾茗差点笑喷,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能收获脑残死忠粉。
冯瞿凉凉看她:“你很得意?”
“当然!”顾茗重重点头,眸子里流淌着止不住的笑意:“能获得陌生人的喜欢,难道不是一件得意的事情?”
冯瞿冷哼一声,催促:“赶紧吃,吃完带你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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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平亲自开着车,后排坐着少帅与顾姨太,目的地是军政府的监狱。
一无所知的顾姨太还有闲心指点道路两旁的商家店铺,追问了少帅好几次去哪儿,都被他敷衍过去了。
唐平紧握着方向盘的手都禁不住神经质的颤抖了一下,简直不敢想象她接下来要面对的场景,简直都有点同情她的遭遇。
他想起出发之前,少帅站在院子里问他的事情:“尘缘客是姨太太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唐平深深垂下了脑袋,甚至不敢偷看少帅的脸色,战战兢兢说:“只有属下一个人知道。”
他心里涌起悲壮之意:一起参加搜查的兄弟几个,这锅哥哥一个人背了啊!
冯瞿:“那尘缘客写的小说,亲卫营里都有谁看了?”
这事儿瞒不了,只要少帅亲自去问一遍就都知道了。说不定那帮没眼色的家伙们还会强烈推荐,共同分享最精彩的片断给少帅。
唐平都不敢想象到时候少帅心中作何感想,他嗫嚅道:“……亲卫营里除了不识字的,基本都传阅了。”
要命的是,冯瞿亲卫营早些年哪怕收个文盲进来,经过这几年的定期扫盲,也早已经脱离了不识字的范畴,也就新收的应超是个睁眼瞎。
这话就等于告诉冯瞿,您的姨太太写的书,亲卫营的兄弟们都翻遍了。
冯瞿面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站在院子里,目光越过四周浓密的树木,能将藏在暗处的岗哨都看清楚,有一瞬间唐平都怀疑少帅要杀人灭口了。
好一会儿,他才问:“唐平,你有没有兴趣去二团做个营长?”
唐平擦了把额头的汗,只觉得腿都有点软:“属下听从少帅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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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汽车穿过容城的大街小巷,出城之后往军政府监狱而去,可怜顾姨太还当出门游玩,在车上猜测:“少帅,是要去马场还是泡温泉?”
唐平注视前方,假装自己出门没带耳朵。
顾茗自上次被冯瞿带到沪上游玩过二人世界,差点丢命,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再次跟冯瞿出来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冯瞿偏不肯如她所愿:“到了你就知道了。”
汽车拐个弯,穿过一片林子,停在了一处灰色的建筑面前,高大的围墙之上全是铁丝网,守备森严,门口站着持枪的士兵,周围都是巡逻的士兵。
冯瞿推开车门,语声肃厉:“下来吧。”
顾茗再傻,此刻也明白这不是什么游玩的地方,她下车打量了一番周围,小心翼翼问:“少帅,您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黑心的丫头,情形不妙连敬称都出来了!
如果不是气的狠了,冯瞿说不定都要被她的见风驶舵给气乐了,他冷冷道:“进去你就知道了!”
顾茗心道:说不定进去我就再也出不来了。
她莫名想起曾经参观过的渣滓洞,赶紧检讨自己近来可有得罪过冯瞿,真可细数起来,似乎……还挺多。
冯少帅近来在她身上受过不少气,原来他当时忍下来,落后攒到一块儿算啊?
顾茗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瞬间就回到了乖巧姨太太模式,讨好的说:“少帅,咱们有事儿回家说?回家说行不行?这里面阴森森的,我害怕!”
冯瞿冷笑:“回家?回哪个家?”
顾茗能屈能伸,半点不觉得脸疼,居然还狗腿的冒出一句:“少帅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咱们回去吧?”
唐平听到她这句话,差点笑喷,连忙转过身假装在观察远处的敌情,实则支着耳朵偷听。
冯瞿阴恻恻道:“既然我就是你的家,那就更没必要回去了。今日既然来了,不如就由我带先生参观一番军政府的监狱吧,尘缘客先生?”
顾茗脚下一软,直接跌进了他怀里,鼻子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