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这般神鬼莫测手段的人,又怎会一般?

白衣人坚信:谢知非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必是雷霆手段!

在白衣人看来,谢知非口中不主动出手的意思便是,一旦他被打了,定然会出手。

白衣人不敢去招惹谢知非,怕谢知非所谓的出手。

如此一来,即便是施展法术,白衣人也小心的约束自己手下,绝不去碰着谢知非半点,生怕这家伙以此为由插手进来。

于是乎,一群人将院子里掀了个底朝天,连房屋地基都不剩的情况下,谢知非那里居然连草皮都未曾掀起来一点。

给白衣人挖了一个坑,给自己增了安全保障的谢知非则是默默的,安静的吹笛子。

一时间,院子里打得昏天黑地、面红耳赤,而谢知非这边天朗气清、fēng_liú蕴藉。

完全是两个世界一般的诡异,却又异常的和谐。

渐渐,墨阳同白衣人他们分出了胜负,墨阳精神抖擞的站在院中,而白衣人则是跪地不起。

原本白衣人同墨阳战力相当,加之白衣人带了许多手下,怎么说也不会败给墨阳。

然而任由白衣人有通天手段,架不住墨阳身后吹笛子的谢知非时不时给墨阳拉一把气血,消一下状态,回一下修为。

修仙界诸人恢复气血和修为,多是靠着仙丹灵株,些许门派和修仙者可以为他人疗伤,但那也只是疗伤缓解,并不是根治。

若要根治,只能在战后慢慢调养,绝不是谢知非这样一挥手什么伤疼都没了。

况且仙丹吃多了体内会淤积丹毒,灵株吃多了也会给身体带来诸多负担,加之战斗之中食用无法有效的吸收,这负面效应自然大大增大。

若非迫不得已,没人会一边战斗一边嗑药。

往往白衣人同自己的手下艰难的将墨阳打到吐血,眼看着墨阳已经单膝跪地立马就要趴下了,一旁站着吹笛子的谢知非睁开眼,悠哉哉一挥手,平分了自己同墨阳的精血后给自己刷两下提针:“起!”

随着碧丝绿叶,吐血不止的墨阳气不喘、血不吐,抖一抖、站起来。

墨阳的一身伤口瞬间愈合,一身修为也在缓慢恢复,看的白衣人又惊又俱:这当是吃了神药呢!

如此往往复复数次之后,看似在车轮战中必输的墨阳因为有了谢知非为其不断为之续航,如今依旧坚挺,还能大战三日三夜。

然而没有后勤保障的白衣人他们却没了战力,东倒西歪的在那里喘气。

“……”看了看自己四周已经被这车轮战给累趴的手下,白衣人愤恨将怒气转向了谢知非谢知非:“这位先生当真要与我青丘国为敌吗?”

“这话我听不明白。”

谢知非停下笛音,对白衣人淡然问道:“我未曾与尔等动手,何来为敌一说。”

“……”白衣人被气得直翻白眼,谢知非没有直接动手,但是间接动手了啊!

白衣人抿唇看着谢知非,若是没有谢知非出手,墨阳那家伙爬也爬不起来,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将他们一行人累得如此境地。

然而谢知非语气的理所当然,让白衣人当真呕得一口血吐也吐出来,只能冷声威胁道:“先生当明白在下的意思,庇护我青丘国的人,先生当真以为我青丘国……”

白衣人坏还未说完,一个老者懒洋洋的声音在终南山之巅响起来,将白衣人接下来的话全部盖过:“九尾天狐好大的颜面,青丘国好大的口气。谢掌门医者仁心,难道救个人还需要看青丘国的你脸色不成。”

在场众人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是见谢知非久久不会来,等不及想要拉着谢知非论各自准备许久绝技的酒老头等人一起出来。

众人只是想要看看,这让谢知非久久不回来的人是谁,却没想到看了一场由后勤决定成败的斗法,让众人叹服。

修仙界各门派均是主杀伐,即便有百草谷和信奉女娲的司咒,门中也多是主杀伐。

类似酒老头、幽兰和息妙华这样的,以前多是在其他门派挂一个名字。

因此,当息妙华写信告知有这么一个人要建立一个不以杀伐为主的门派时,众人即便没有立刻回应,却动了心,对谢知非也上了意。

昆仑法会是谢知非去刷声望的地方,何尝不是这些人千年老鳖考验谢知非的时候。

酒老头从院子外走进来,同谢知非站在一起,对跪倒在地的白衣人问道:“还是说小小一青丘国,已经强横道如此地步!”

随着出现的人不断增加,白衣人的脸色比那一身白衣还要雪白。

“息仙人、幽兰真人、酒仙人……”,缓缓叫出这些人的称号,白衣人的心情瞬间变得不好。

这些一个接着一个出现的人实力并不是很强,但各自有一手绝学,这扎堆的出现了实力无论如何,这实力也强了。

如今这些人现于此,白衣人已知道今日自己是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

息妙华也算同青丘国有些许缘分,认得白衣人,便对他问道:“白修,你青丘国在我万花宴请诸位道友之时来终南山作杀孽,如今还要威胁我万花掌门吗。”

白修昔日并不知万花是何门何派,如今却不敢不知。

在诸多能人的注视下,白修立刻拱手告错,脸上恭敬从命,半点之前狠辣也无:“诸位仙人,之前只是一场误会。我等前来只是为了抓青丘叛徒墨阳回去,并无恶意,这便告退。”

说完,白修递给自己手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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