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人先前被玩得嫣红肿胀的乳粒,一边挑刮拉扯,一边半真半假说着,“我可只帮你倒了杯水,是少侠自己不由分说硬要缠上来,拉着花某不松手。”

袁小棠脑海里的确闪过自己放荡紧缠的少许画面,可哪敢承认,半信半疑地正待反驳,却被胸前手指刺激得又是身躯蜷缩快感袭过,他按住了那人的手却没扯开,只没多少力气地软软喊了声,“放手!……”

花道常见那一副春罗原莹白,红蕊点嫩色的好景象,怒气早就一点点消了下去。他一手摸着那人身前如玉硬物,胯下火热却是在那酥软股缝间缓慢摩擦,直勾得袁小棠眼眶发红小声呜咽。

“少侠像是难受得紧,不如让花某来给你治治病?”

袁小棠想挣扎却挣扎不开,仿似那刚才踢人下床的一脚已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前不久才破了身,又是yù_wàng勃发的年纪,先前潮期来临时已不能再咬牙挨过而要靠物什相助,这会儿又是茶水催情又是香气腾绕又是本性渐起,哪还能忍得住,一句“滚”还未说出,就被花道常不由分说再一次冲进了体内,后穴被yù_wàng的形状彻底填满,撑得没有一丝缝隙。吞下惊呼,袁小棠红着眼张嘴便是一口咬在了那人肩膀上,犹带着忿恨。

“你还真属狗的啊?”花道常嘶了声,倒也没怪他,眸光一转后眼角眉梢荡着些许春风笑意,“不让等会儿再帮爷咬咬别处?”

袁小棠不通风月,那懵懵懂懂的模样让花道常看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家伙果然还是醒着比较有趣。

他和袁小棠抱作一团,一边往热浪深处一下下顶着,一边啄了啄那人吐息微张的檀口,正经说着,“这般治你,是不是好受了些?”

袁小棠神思眩晕,明明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于意识地“夹道欢迎”,似是羞恼下想叫那人闭口,别再说出这等荤话来。

甬道内壁汁水淋漓,花道常每一下都顶弄得极深,被少年这一夹宛如万千张小嘴紧紧舔咬按摩吮吸,头皮到脚底蚀骨酥麻至极,声音都哑了半分。

“小棠,别吸这么紧。”

袁小棠刚想辩解自己才没吸,却未料花道常趁他躲闪不及,就又一次地吻上了他的唇。口舌交缠水声绵绵,津液传渡玉唾相连,含唇吮吸辗转流连,那人动作极近风月温柔,却把少年亲得喘息不止,不一会儿就胸膛起伏气息不稳,一双杏眸水波横雾,眼角带红艳丽至极。

还从来……

没有人真真正正地吻过他。

爹没有,季鹰也没有。

心头微动的刹那,他却听花道常正正经经地动了动胯说道。

“把大药杵吸坏了,这可就不好了。”

“……”

气氛顿然凝滞,这句话袁小棠反应了许久,半晌抬起头来后怒极反笑,白腻脸庞如淡脂妆染泛着绯红,鬓角浸泌细润汗珠。

花道常目不转睛看得心口一跳,只是这回有了前车之鉴,一手握在了那人冽风横踢过来的细白脚腕上,让人动弹不得。

他扬眉低笑,“到时候吸坏了,还得靠袁少侠多咬咬修好。”

这咬字何意,袁小棠算是明白了,一窍点通,他被气得胸口发颤,却偏偏花道常每一下都捣到他软处上,斥声还未出口就千回百转地在喉头绕成了呻吟,带着赤裸裸湿漉漉的羞于启齿的水意。

“混蛋……哈啊!”

花道常紧抓着少年脚腕,在汁水淋漓的xiǎo_xué中极富技巧地chōu_chā了会儿,时不时戳刺上敏感处,本性使然的快感直接从尾椎冲上少年大脑炸裂成万千烟火,快活得那人脚背绷直几要昏死过去,这般处处情欲沸腾处处酥麻暗痒,还是袁小棠在与季鹰的粗暴情事中未曾有过的奇异感受,虽然羞惭下他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能归结于这臭狐狸技术太好,而不是自己太孟浪。

花道常却是不放过他,垂下头来在那人泛红的耳尖旁低笑了句。

“你看我辛辛苦苦捣了这么多药汁出来,不是药杵是什么?还不好好谢我?”

袁小棠说不过他,咬着唇不发一语抬起眼,没多少威势地狠狠一瞪,带着少年特有的意气,却又难掩床笫间被翻红浪巫山云雨的初露风情。花道常一时失神,按着那人啪啪撞击动作得愈发大力。

而此时墙角,有谁被这一连番闹声终于吵醒,颤巍巍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红烛凝玉露,朱帘绣春光。隐隐的见那榻上人影起伏水声交合声喘息声呻吟声并作入耳,空气中更是浮动着沸滚情欲的奇香,石尧山不由眨了眨眼,这才确定这一室旖旎并非梦境。

大发,这当场演活春宫啊……

还未经人事向来火气无处发泄的石尧山在心底感叹着,隐隐有老泪纵横之态。

他这巡城校尉本就没多少饷银,既有诸多兄弟要接济,又要攒钱作老婆本,这一来二去的好几年也没娶,更别提尝尝那午夜梦回朝思暮想的女人滋味。

这会儿见榻上人折过两条腿不住律动,直顶得身下人一阵乱颤,哭喊着什么太深了,真真是春至人间花弄色,潮雨带露狂风急。

石尧山看得yù_wàng翻涌亦是情动不已,一边津津有味地观赏着二人的极尽缠绵,一边任胯下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借着亵裤的布料相隔来回摩擦,假想自己也投身在这酣畅淋漓的情事当中直捣黄龙长进长出,极力压低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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