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这写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呀,郭凯鸣抬手压了压让大家停止讨论,“行了,这也算条线索,小妖你们再分析分析,还有其他线索吗?”
万俟离举了下手,“我们找到了死者最后出现的场合,是一家名叫‘k.d’的会员制餐厅,当时和他在一起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士...”万俟离将他和队长调查到的到线索告诉大家,“那个服务员说水钻可能是美甲时用的材料,我们已经交有检验科了看看有没有指甲油的残留。”
“小水钻?这个线索昨天的早会上怎么没听你们说?”郭队长的语气不太好,可不是吗,自己的主力部队没进展倒让策应的二队后来者居上了,还隐瞒证据。
他们三个人对视了一眼,都听出一队长有些不乐意了,但是陈修城不吃这一套他可是非常护犊子的,“郭队长忘了么,这个证据是万俟在现场发现的,在你面前举了半天,后来就被法医室带回来了。”
郭凯鸣想起来了,当时万俟离的确是拿着个小镊子让他们看,可当时他正跟陈修城较劲呢,“法医的一切检验结果应该马上到我手里,一队才是这次行动的主导,二队长还是不要...”,越权吧,他没把这三个字说出来就被坐在身边的方菱纱踢了下脚。
“队长,”方菱纱清脆的声音□□来,“陈队长,大家都别着急。陈队长,我们昨天的调查不是很顺利队长心里难免有些急躁,您也知道这个案子对我们的压力很大,”她知道陈修城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两个队关系微妙一旦把话说过了界就会打破现有的平衡,“既然陈队长查出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就有破案的希望了,等破了案我请大家吃大餐!”
有了方菱纱的调节总算将早会勉强的开完,只是二队的人后来再也没有发言。
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大家的士气还是有些低迷,姚窕和梁子伟对着死者的电脑折腾了一夜也成了打蔫儿的小白菜。
陈修城拍拍手让大家打起精神来,“现在一队没有出现新的线索我们就先按自己的节奏来吧,你们也别多想,案子不是属于哪个人的我们更不是给谁打工,我们要对得起自己的警服和肩上的责任。凶手时隔三年再次作案谁也不敢保证他作案的频率会不会改变,我们得加紧速度了。”
姚窕和梁子伟被留在局里,一个破解死者的‘谜语’,另一个联系死者的前妻。陈修城和万俟离则在去往临市郊县的路上,“队长,您现在总得告诉我去哪儿了吧,我的胃口都吊一天了。”
“去找一队的老队长。”
“啊?!您说的是因为三年前的案子引咎调职的贺队长?”要说这个贺队长万俟离印象还是挺深的,贺队长个子不高,当年也就40多岁平时总是笑么兮兮的,但是听说办了很多奇案,本来就要升副科长了结果遇上了来无影去无踪的变态‘夺根手’,最后自己咽不下这口气离开了刑侦队。
“贺队长办这个案子的时候下了不少功夫,我想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现在凶手再次犯案我们要请他出山,这样能少走很多弯路,万俟,我总有预感,凶手很快会作案的。”
“为什么?按照上次的频率差不多一个月一起,这才两天啊!”难道凶手突然变异了
陈修城将车开进了高速服务区加油站,“我这么说是有理论支持的,据《连环凶手解析》分析的数据,凡是第一次没有被抓住的连环凶手再次犯案时的凶残程度和作案频率都较之第一次有明显的提高,如果有外界的因素刺激那么将更加难以掌控。”陈修城有点小得意,他容易么,为了当这个刑侦队长整天搬着那些比砖头还厚的书刻苦研读,好容易有了用武之地得好好‘教育’一下万俟离这个‘学院派’,省得他以为天下的军人都是...
“队长...”
“怎么,你有理论驳斥吗?”
万俟离看着蹭蹭往上蹦的油表,“不是,我只是想问问咱们局里给报这么多油钱吗?”
......
贺简明坐在派出所门口的石墩上捏着根烟狠抽,旁边是道明了来意的两个人。
等第三根烟头落地后陈修城开口了,“贺所长,这也是局长的意思,您毕竟和凶手打了一年的交道我相信没有人比您更加了解凶手。”
半晌,贺简明扔下第四个烟头把警帽扣到头上,“成!拼上我这个小所长再跟凶手斗一回,大不了我回去抱孙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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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阉割
十一
评职称的事情又泡汤了,难道凭真本事吃口饭就这么难?非得向那些人一样去送礼?不,他才不是那种人!男人紧皱着眉头坐起来恨恨地将被子踢到地下。
一张厚纸随着他的动作从床头柜飘落到地上,什么?他一条腿支地捡起了那张----***医科大学通知书!
呵?哈哈哈...他攥着通知书癫笑不止,就连你也想离开我吗?我唯一能控制的东西!
......
他满足极了,床上是瑟瑟发抖凌乱不堪的躯体,床下是撕碎的入学通知书,这一刻,他所受的不公平对待、排挤和孤立得以发泄,他被别人踩在脚下的自尊心重新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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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队长的回归鼓舞了大家的士气,也让郭凯鸣对陈修城彻底的刮目相看了,这个人果然是走一步想三步的高手,要是他们得等到走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