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跟她客气,于是将收拾的工作交给了她。在洗碗的时候夏佳听到绪雪好像在和谁打电话,而且好像正在谈论她。她立刻凝神细听。她犹豫了一下以后离开了厨房,然后回到了客厅。

意识到夏佳进来了,绪雪却突然说起了另一个话题。而且说的内容让夏佳是懂非懂。夏佳似乎感到绪雪和对方的交谈很艰难,显然她是在寻找那些让夏佳莫名其妙、而她和对方却心领神会的语句在伤透脑筋。

这时绪雪问她:“洗完了?”

“没有。”她摇摇头。绪雪不满地看着她。

她听到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准备的差不多了吗?”是周梦瑶的声音。她听得很清楚,因为周围很安静。绪雪不再和夏佳说话,而是反问电话那头的周梦瑶:“你们呢?”

夏佳没有再待下去,而是赌气地甩着门,然后回到厨房继续洗碗。绪雪在和周梦瑶说些什么?好像和她有关,而且又怕被她听到。她感觉有种被忽视的感觉。这情绪在滴滴答答让人心烦的水滴声影响下越发明显,既然变成烦躁。

终于打电话的声音没了,夏佳也把碗洗了两三遍了,她将碗放在柜橱里,然后用毛巾随便擦了下手,就走回客厅。

“碗洗完了。”

这回没等绪雪问,夏佳先大声地说了句,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有点闹情绪地翻看起自己吃饭前看的那本书。

“我先去洗澡去,等我洗完你再洗,晚上你睡左面那间房,你就睡在我旁边这间吧,两间房挨的很近,所以你不用因为院子里冷清而害怕。”

绪雪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情绪变化,不过说的话却已经讲到了夏佳担心的事情。

“真是笑话,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还会怕黑。”夏佳用有点挑衅的语气说道。

“哦?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绪雪并没有因为夏佳的说话语气而生气,转身离开了客厅。绪雪刚走,夏佳就为自己对绪雪发脾气而后悔起来。说到底周梦瑶是绪雪最好的朋友,她们之间谈话也没有非要告诉自己的必要,即使是说谈到自己了,那也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呢?越想越觉得自己太情绪化了,夏佳不禁又沮丧起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夏佳确实能够感受到隔壁房间绪雪的存在,那种感觉,不是感情特别亲密的人是无法感受到的。喜欢的人就在旁边,夏佳当然会觉得安心,没有再为工作的事情烦恼,她早早地就关灯睡下了。

在那台老式台钟敲响了十分孤单一声之前,她深陷于昏睡的旋涡里。尽管她昏昏长睡,可却清晰地听到那时屋外的风声、昆虫叫声。这时那古旧的钟声敲响了。钟声就像黑暗里突然闪亮的灯光。于是她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大汗淋漓。然后她疲倦地支起身体,坐在床上,她感到轻松了不少。

她这才想起自己要将戒指交给绪雪的事情。不能再拖了,所以最好明天就跟绪雪表明自己的心意,然后将戒指交给她,两人开开心心甜甜蜜蜜地回杭州才是。这样打算好,夏佳感觉困意又向自己袭来,于是她闭上眼睛继续睡下。

接下来的几天里,夏佳每次要讲戒指的事情的时候,绪雪就好像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故意转移话题或者不让夏佳好好说话,夏佳只好重新找机会再说。而且她也觉得呆在家里太无聊了,于是便央求绪雪带她处处玩玩。绪雪听到她抱怨,倒也没有推辞,于是两人在下午的时候都会到附近的名胜去玩一下。不过夏佳渐渐发现,绪雪带她去的地方几乎全是一些冷门的景区,不是节假日的话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去玩的,就连售票员都闲得打瞌睡的那种程度。

这天下午,绪雪让夏佳换上方便走路的运动鞋,然后就领着夏佳向院子后面的林荫大道走去。走过林荫大道,她们拐进了一条胡同。在胡同底有一个自来水水塔。

夏佳先是看到那尖尖的塔端,阴森森地在阳光背阴处静默。那水塔像是一个巨大的阴影,而且虚无缥缈。她心里有点发虚,赶紧上前拉着绪雪的手走着。绪雪看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而是继续往前走。

这时候夏佳突然听到了一声火车长鸣,她好奇的抬起头往远处看。她首先看到的事一座桥,然后她注意到一条轻巧流动着的小河。河面波光粼粼,像是无数闪烁的星星。

不久以后,她们已经站在铁轨上了。铁轨在下午橘红色的阳光照耀下闪闪发亮。附近小站的站台上亮着一盏不太显眼的指示灯灯,没有人在上面走动。小站的两边稍远的地方时居民区,可能因为嫌弃火车经过发出的噪音,并没有太多欣欣向荣的迹象。不过这并不妨碍家住远处的小孩子们来这里玩耍。他们或用自制的鱼钩在小河里钓鱼或在空地上玩着不在乎规则的足球。

☆、告白(上)

“我小时候经常被长辈关在家里看书,所以对于这里的回忆并不是太多,不过对于这个小站我却是记忆深刻。每次我看书厌倦了,妈妈都会带我来这里玩。你看这铁轨,绵延不绝不见尽头,彷佛沿着它走就可以走遍全世界一样。”

绪雪的视线顺着铁轨的方向延伸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要是当初我能在这里跟你一起玩就好了......”夏佳作满脸向往状。

“你没有在这里出生未必不是件好事。”绪雪轻声说道。说完她继续沿着铁路两边的小路往前走。夏佳不明白绪雪为什么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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