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堺先生以及镇上居民等等。只要是你重视的事物,我都想好好看清楚并学着去珍惜。」

轻易说出令人屏息的话语后,慈英用力抱住臣。

「要是我一开始就能看清楚这些事,说不定就不会犯那么多错了……如果没有你,我一定什么都不懂。」

所以,请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被搂在宽阔胸膛的臣用力点点头。他热泪盈眶地轻轻吸了下鼻子,然后对恋人低喃。

「慈英,再抱我一次……」

「你还想做?」

「嗯……我想要舒服的亲热,跟刚才完全不一样的。」

渴求的臣投来视线,慈英立即吻住他的唇。

两人的唇舌并未交缠,仅嬉戏般相互轻碰再数度吸吮,确认柔软度。

扎人的胡渣磨蹭着脸颊。一想到是慈英在亲吻自己,臣就兴奋得难以自己。此刻占据他身心的,不是方才激烈的晦暗ròu_yù,而是想好好品味珍视恋人身体的渴望。

只要两人在一起,即使不得要领也活得下去,所以绝对不能离开对方。臣忍不住这么想。

(谢谢你。)

他没有移开交叠的唇说出口,只在心里偷偷低语。下一秒,慈英仿佛听见似地轻笑,手掌沿着他肩膀的线条一路往下摸。

啊啊!下意识发出的轻喟,是揭开下半夜序幕的暗号。紧接着,臣就在慈英修长手指的灵活抚弄、热情亲吻,以及传达激烈情感的身躯下彻底沦陷,尽情沉溺在夜晚的欢愉之中。

隔天,堺搭乘慈英的车回到市区家中。臣没有跟去,他选择在慈英的画室度过一天休假。

几个小时后恋人回来,看到臣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说什么,自顾自就拿起画笔继续未完成的画作。

臣很軎欢恋人作画的时刻。以前臣慵懒地坐在自己专属的沙发,抱着抱枕看慈英作画时,曾被他苦笑地问『你都看不腻啊?』。那时候臣或许回答了『别在意我』或是『不用管我』,现在慈英作画都会投入得忘了他的存在。

这是能一直凝视慈英宽阔背部的极致幸福时光。每当他拿着画笔或调色刀运动手腕时,从衬衫的起伏就能一窥他背部肌理与肩胛骨的线条。

他会如此爱看慈英的背,或许是从初遇到心灵相通这中间,发生过太多事而养成的习惯。即使肌肤相亲也看不清对方的心情,误以为这段感情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臣,以往被慈英的眼神凝视反而会觉得不安。

「……慈英。」

「嗯?怎么了?」

听到臣说话,沉浸于作画的男子并未停下手边工作。但他很快就应声,足以证明他很在意臣。慈英要是认真起来,就算在他耳边大声说话也听不到。

「我还是上楼吧,免得打扰到你。」

「没那回事,你尽管待着。」

臣顾虑的询问立刻遭慈英否决。但臣仍觉得留下来可能打扰他,便悄悄站了起来。似乎听到衣服摩擦声,慈英手拿着画笔转过头。

「怎么了,不想看我画画了?」

「不是。」

臣态度暧昧地摇摇头离开沙发,走向慈英。铺着防污布的地板上画具四散、他凝视着前卫的画作,抱住慈英宽厚的背。

「……既然要抱就到正面来啊。」

感受到臣在撒娇,慈英语带笑意。臣用鼻尖磨蹭微微震动的背,轻轻笑道:

「那样你就不能画画了。」

「你这样我也没办法做事啊。」

重要的作画过程被打断,慈英脸上却不见丝毫怒气,反而愉快笑着。臣再次体悟到,慈英真的很在意也很容忍自己。

「慈英,从后天起我想认真调查。」

说出内心的决定,臣缩紧了环抱恋人腰部的双手。他知道慈英被油彩弄脏的手无法做任何反应,才这么做的。

「是蔬菜窃贼的事吗?」

「嗯。然后,等这件事告一段落后……我打算自行调查另一件事。」

冷静询问的慈英,似乎很清楚此时的臣不需要更多抚慰。他任由臣贴在自己背上,继续手边的工作。臣见状决定继续说下去。

「那个叫做权藤的男人,堆高机驾照上用的是丸山这个姓,又跟浩三的哥哥差不多年纪,这点让我有些在意。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来历,却觉得必须查清楚才行。」

被一大堆不明所以的事物弄得晕头转向,臣的心里似乎很不安。慈英听出弦外之音,也认同地点点头。

「……就是啊,那件事我也很在意。」

「是吗?」

臣抬起头,慈英正俐落地挥动画笔,在画面上描绘出一道蓝色轨迹。

「浩三那句『算是不在了』,听起来好像有难言之隐,我想他应该不知道他哥的下落。我觉得这座小镇的人,离开后如果没有好发展,大多不太敢回来。」

臣点头赞同慈英的解释。在这个消息传得比什么都快的小镇上,谁做了坏事马上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

「不过,他哥可能跟犯罪脱不了关系。」

「咦,为什么?」

慈英的声音听起来笃定,臣惊讶地反问。慈英却说『这种事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了』。

「在浩三提起前,我都不知道他有哥哥。当初我搬来这座小镇不到两个礼拜,亲切的镇民就把各户人家的成员跟亲戚一五一十告诉我,唯独没提起他哥哥。」

慈英比臣早搬来小镇,似乎已详细观察过镇上的情况。仔细想想,比起身为派出所警员,不得不跟镇民们有所关联的臣,慈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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