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手高杉君咬紧了牙关才让自己没有像银时一样呼出声来,这家伙难道是直接将烈酒涂在伤口上了吗?!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痛!

他觉得自己脸上的伤口就像被火灼伤了一样,疼痛非常。

“忍耐一下,”松阳的声音相当温和,“这种药的效果非常好,现在用的话估计明天早上伤口就可以愈合了。”

高杉君一声不吭,任凭松阳在自己身上涂涂抹抹,他觉得就是再和银时打一场都不会有现在这样疼痛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包扎完毕,高杉君迫不及待地站立起来,跑到了离医药箱几米远的位置上。

“明天我也可以加入吗?”桂出声了,从刚刚开始他就像个影子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这里看着高杉君和松阳的互动,他说话十分有礼貌行为也十分规整,但眼里却透出了别样的兴奋。

在看完高杉君和银时的对决后,桂的那颗武士之心也蠢蠢欲动。

“当然没有问题,”松阳将医药箱放回了原处,“松下私塾从来不排斥任何一个想要学习的学生,这里始终欢迎着你们的到来。”

他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就像阳光下的向日葵,明媚动人,散发着生生不息的活力。

☆、第15章 十五

“今天还要去讲武馆吗?”在看见高杉君连续几天都坚持出门后一向不太管他的三船夫人有些疑惑,“我还以为你已经对那个所谓名门失望了呢。”

“不是去讲武馆,”做完了基础训练的高杉君用帕子擦了擦汗,因为每天要上学的缘故,他调整了自己的作息,每天早起晚睡十分辛苦,“是去松下私塾。”

“你不会真准备拜在那个男人门下吧?”三船夫人瞪大了眼睛,在收到高杉君不置可否的眼神后她更是惊讶地放下了烟枪,“我突然想见见那个叫吉田松阳的男人了,”她感叹了一句,“能让你这小鬼真心信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呢?”

“真的很想见一见啊。”在听见三船夫人的感叹后高杉君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虽然身为贵妇不应见外男,但这一条定律从来不会也不可能在他母亲身上得到验证,如果三船夫人这么说的话,她一定去见吉田松阳的,如果情况更糟糕的话她也许会直接提起刀和对方打伤一场也说不定啊!

真是糟糕的情况,高杉君几乎要捂脸了。

“对了,”三船夫人仿佛想到了什么接着开口问道,“你那一脸伤是怎么回事?总不见得是那个男人打得吧?”

“怎么可能?”高杉君这回真是捂脸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受不了三船夫人的联想能力了,“是在练习中受伤的。”

“练习?”三船夫人还是很不解,“是和桂那个孩子吗?你们之前可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啊!”

“不是他,”高杉君在说这话时脸色一变,那表情大概就是想到了什么讨厌的东西一样的嫌弃表情,“是一个懒洋洋的蠢货。”

高杉君很少用这种刻薄话来形容别人,但不知为什么他似乎和银是天生不太对盘,特别是在昨天的对练之后,这种不对盘更加暴露了出来。

也是,光是从刀术来说,这两人就是两个极端,而高杉君那种严于律己的人是绝对看不惯坂田银时那种上课都睡着的懒散性子的吧?

“哎~忽然觉得我还真需要去松下私塾走一趟。”三船夫人眨了眨眼睛,竟然有些少女式的俏皮,“总觉得那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能和你打成平手的孩子,以及会被你尊敬的男人,怎么看都十分不可思议啊!”

“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高杉君总是忍不住出声,不管他在外人面前多么成熟,在面对这个一向不擅长对付的母亲大人面前他总是更容易焦躁,或者说更像一个小孩子吧?

“在我心中啊。”三船夫人拿起烟枪深深地吸了一口,“不过是一个弱的不得了还要硬装成熟的小鬼而已,而且还有着高到令人讨厌的自尊心。”听到这话高杉君的脸都要绿了。

“不过虽然弱的要死但在你这年龄段也算十分不错了。”三船夫人看似漫不经心地接上了一句,“在我的调、教下要是你还输给同龄人就千万别说是我三船芷的儿子。”

“说话还真是不中听啊!”高杉君小声诽谤,他早已习惯了对方的毒舌,“喂喂,你不会真的想去松下私塾吧?”

“开玩笑的,我还没有那么闲!”三船夫人对高杉君嫌弃地挥了挥手,“一身汗就不要呆在我这里,赶快去沐浴啦!你不还要去松下私塾上课吗?”

“那就容我告退了,母亲。”高杉君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样子,仿佛刚才对三船夫人不爽的人不是他一样。

在高杉君离开一段时间后,三船夫人轻轻开口:“阿羽。”也不知从哪里走出了一个女人,正是三船夫人的贴身侍女阿羽。

对方不愧是三船夫人一手挑选出的顶级忍者,气息低到了高杉君都无法发现的地步,要知道高杉君虽然年纪不大但感知已经十分敏锐了。

“是的,夫人。”阿羽静静地跪在地上,即使她已经现身但气息还是低到了一不注意就会被忽视的地步。

“最近是你派人跟着那孩子吧?”她深深吸了一口烟,“那么你又看见过吉田松阳以及那个和晋助打得平手的孩子吗?”

“是的。”阿羽还是没有抬头。

“那是个怎样的男人?”三船夫人发问道。

“是一位十分强大的武士。”阿羽在回答时毫不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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