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脸一脸迷糊的敲着门:“……爹。”
白巡从门缝里小心翼翼塞出一张请帖。
白脸把请帖捡起来一看,依旧很迷惘:“爹,这是做什么?”
白巡的声音浓重得像化不开的痰:“孩子,该是你出去闯荡的时候了。”
白脸指着白巡的名字道:“可是,爹,他们请的是您。”
白巡的声音很是恨铁不成钢:“三乾门的贺前辈八十大寿一定会办的轰轰烈烈,你现在不出去更待何时?”
白脸反复仔细看了请帖上的字一遍又一边,又哭丧着脸喊道:“爹,这是在三个月后。”
“叫你走你就快走,再不走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
按照这种爹娘恨不得孩儿逃离的情况一般是家门快要惨遭灭门的时候,白脸很是聪明的在附近的客栈躲了几天观察,无奈天下太平,一切风平浪静,直到他在路上巧遇邵迁和几个年纪相仿的少侠,几人在春暖花开的季节里遨游了一个多月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白脸心情很复杂。
“白兄,这个地方有名在于他的桃花谷,如今季节正好,我们不妨住几日再走?”邵迁含笑着问白脸。
白脸哪有不同意的道理,这一路上他就是个无意见的主,什么事情都巴不得邵迁他们决定好,于是翩翩回应:“邵兄说的有道理。”
几人骑马准备投宿,却见街上行人匆匆而走,一问才知道今天山上有场霹雳盛大的比武,白脸小心脏开始犹豫了,这种打打杀杀两败俱伤的比武还是少见为妙,但是现在正是大开眼界的大好时机,同行的几位少侠都是出来闯荡磨练的,见这机会个个摩拳擦掌纷纷同意上去观摩。
白脸跟在他们后面,刚把马拴好,一抓眼同伙全不见了,看见踏青时节,气候宜人,鸟语花香,游人如织,他又开始退缩了,尤其是爬山观看比武人影中不乏高手,脚步矫健,器宇轩昂,大气不喘。
白脸开始默默自卑,加快脚步,哼哧哼哧爬起来。
白脸摸了一把汗,正抬头张嘴眯眼看还有多高时,他看见薛玉晔了。
薛玉晔黑着一张脸下来,身手敏捷,在人群中自由穿梭,白脸低头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自己,又抹了抹汗,开始考虑要不要打招呼:“嘿,薛玉晔,这么好兴致也来看比武?”“薛玉晔,既然你下来了,我们一起喝一杯怎样?”“薛玉晔,听说这里有个桃花谷,我们去那里喝怎么样,一定别有一番风情。”
白脸抹出笑容,觉得还是默默淡定高傲的从他身边经过比较好,却见薛玉晔的眼睛定在这边。白脸小心脏直接把白脸的笑定在那儿,而且是定在一种很傻的角度上,薛玉晔眸子乌黑一片,其实黑压压一片扑面而来,让白脸觉得肯定不是自作多情,薛玉晔看的肯定是自己,虽然他一边看着一边沉着一张更黑的脸下来,薛玉晔全身黑,尤其脸臭的最黑。
白脸看见薛玉晔矫健如飞转眼就只有几步之遥,他刚想好的甩眉不搭理计划显然不能派上用场,紧张之余没什么多余词汇的脑子开始拼凑措辞,薛玉晔不悦的开口了:“你怎么来了?”
白脸:“……”
薛玉晔眼睛都没歪,径直从白脸身边如风般向下,白脸只能看到薛玉晔的剑亮晃晃的闪花了自己眼,白脸呆在那儿,身后传来一道明朗的声音: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