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很生气,心里还有些心虚。要是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让容柏去录节目了?非常想扇自己一巴掌。

顾·真·被传染蠢·谨臣现在要想对策,虽然看着容柏很讨厌夏河然,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他也相信媳妇不会找那个人渣。但是看到两人处在同一画面里顾谨臣就心塞。

容柏的工作他基本不会插手,所以也不能通过官方渠道给夏河然带来实质性伤害简直糟心。

顾谨臣后悔外加糟心。容柏这边虐夏河然虐的爽歪歪。

事情的起因是茱莉亚发现了海登和桑妮野/战的事情,女人为了自己的幸福不顾一切,大打出手。节目陷入一片混乱。

塞德里克这时坐在容柏旁边有意无意道:“瞧瞧这些人,得到的不珍惜反而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现在遭报应了。”他原意是海登吃里扒外让容柏千万不要学。

谁料容柏想的却是其他。

海登特别符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定律。他想到的也就是这样。

他不会和夏河然做什么出格的事,而是会将夏河然现在放在心口的东西拉出来。让他疼的要死,悔的要死,却毫无办法。

以前他得不到韩章,韩章就是他的白月光,之后韩章为他操劳忙碌,就变成了衣服上的白饭粒;现在他找了一个那么相似的男人,只能说明他将韩章当成自己的朱砂痣,求而不得,永远得不到。

果然,先人诚不欺我。

容柏要做的是,让那颗朱砂痣加深加深印象罢了。

他微微挑唇,报应而已。

他要做的不过是频繁在夏河然面前露脸,其实什么都不用故意,容柏所有的动作都是韩章的习惯,本来就是一个人的灵魂。如果夏河然心里有韩章,韩章就是他心口的朱砂痣。

还有什么能比一个更像现在爱人更像最爱之人的人在自己眼前晃动还难受的事吗?

十年感情,无论你现在后悔成什么样,都无法弥补那个人已经逝去的悲哀和痛恨。

如容柏所料,夏河然已经无法维持自己的冷静。每每看到容柏,总觉得看到年轻时的韩章,即使两个人一点也不像,他都没有方飞像,可就像幻觉。

夏河然频频出错,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受控制总是会往容柏在的地方瞟,即使知道对方不是他心里那个人也依然深深留恋着,他期盼着那不过是一个梦。

……

时间回到那天,他们还都在青山市的时候。

夏河然依然待在新郎休息室里,突然就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慌到他想冲出这间屋子,冲出这个婚礼。可是走出去以后他还能去哪儿呢?

他突然茫然了,可是心还是很疼,就想要出什么事似的。夏河然皱着眉坐在椅子上。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是什么呢?对了,是之前韩章去帮他陪投资人的时候,他晚上心里疼的要命,打韩章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大晚上,夏河然出去找韩章。

冬天太冷了。他冻得瑟瑟发抖,两个人还没什么钱,身上的衣服也不怎么保暖。然后他在离家不远的小巷子里找到了韩章。

那个男人已经倒在地上,气息微弱,身边都是呕吐物,酸腐气息熏得人不想靠近。

夏河然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看到韩章喝成这样,他慌忙走过去,扛着男人回了家。

韩章长相普通,没有人能看上他,但是每次他都会拿到大大小小的投资,代价就是喝酒喝到胃出血。

那大概是最危险的一次。

但这次比那次还要疼。夏河然目光移到手机上,可想起自己之前对韩章做过的事,他又收回目光。他这么做没什么错,没有。如果他和朱清雅结婚,他的事业就更上一层楼,到时候韩章也会好过啊!他是在为他们将来着想!

这么想着,心脏反而不疼了。

正巧,伴郎来通知他婚礼要开始了。

夏河然点头,跟着走出休息室。也就不再想令他难过的事。

然而,他知道韩章出事时,已经是第二天,他和朱清雅结了婚,对方是未婚先孕,是他的孩子。

他秘密安葬了韩章的尸体,看到那一具已经冰冷,伤痕累累的身体时,夏河然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心疼。现在,他已经不会疼了,麻木了。

这个人不会再对他笑,不会笑那么开朗,好像打开了他所有的心防。

白色床单罩在他身上,不像刚送来时狰狞,鲜血淋漓。身体因为失去了生命变得青白,伤痕泛白,一点也不恐怖,却孤独之极。

手指碰上皮肤,一股到骨子里的冷。

你为什么不笑了呢?

为什么不起来打我?

你冷吗?这里好冷呢。你说我抱着你你会不会好一些?

你疼吗?你不是怕疼吗?

每次受伤你总不告诉我,这次你应该告诉我。然后大声骂我。

求求你醒过来,我不会离开你了。

求求你告诉我这是一个惩罚,是一个梦。

求你,醒来好吗?

笑一笑,就像平时一样,告诉我这不过是个梦。

太平间里,男人趴在尸体上嚎啕大哭。泪水落在冰冷的尸体上,只能无力流下去。

原以为他对韩章的爱情早已经变质,对方已经激不起他一丝爱意。

直到等他无法再出现在自己生活时,夏河然已经知道他失去了什么。

韩章葬礼很朴素,朴素到只有夏河然自己一人。

他打电话给韩章的父母,得到只是一个在他们心里,这个儿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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