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别想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谁也别想!”

“建华,怎么跟阿爸说话呢?”霍哥哥吼了他一句,走进门来拉他,“你自己做的这点事对么?有什么可闹的!”

“别碰我!”霍建华甩开他的手,却再次被大哥扣住肩膀。

“好啊,你就用对付犯人的那一套压我去医院好了。反正我也不在乎,整天看别人眼光小心翼翼生活的是你们。”

霍建华横冲直撞的态度激怒了霍父,霍父走过去,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袖子一挽,解开皮带来就要抽他。

霍建华摔在地上,胳膊干脆搭在膝盖上,肿着半张脸冷笑着看他。

毫不在乎的表情却让人更加心疼。

“阿爸,你别冲动,建华一时想不开才这么说,等他想通了就知道错了。”

霍父甚至没回应,皮带就抽在他身上,手上,脸上,密密麻麻,霍建华咬牙忍着,皮带每抽一下,他就颤抖一下,却不求饶,也不开口,犟脾气和甩皮带的人如出一辙。

霍哥哥看的心疼,拦又拦不住,他想把霍建华从地上拉起来,霍建华偏又梗着脖子死不屈从。他只好一边劝一边用身子挡着皮带,心疼的要命。

霍母手足无措的看着,突然嚎啕大哭。

父子三个愣住了,看着她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悲哀涌上心来。

那一瞬间,霍建华看着鸡飞狗跳的家里和悲泣的母亲,忽然觉得,为了爱情的自己,自私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考试期间,更新比较不定时,还希望宝宝们多多体谅~~么么哒~~

☆、真的要放弃吗?

霍哥哥蹲在阳台抽烟,一筹莫展。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不仅娱乐记者整日堵在家门口,就连亲朋好友也都电话不断,时不时想打听些花边新闻。

烟头嚼的嘴里发苦,心里头也苦。

先不说两位老人最近寝食难安,就只是自己弟弟最近常常陷入无意识的状态,整夜整夜无眠,就够心疼的了。

霍嫂子从外面进来,让他去喊爸妈吃饭,霍哥哥叹了口气,站起来,没等走到房间门口,霍母就匆匆忙忙的从房间里出来,问道,“老大啊,你阿爸那个速效药还有吗?”

“都在您房间里呢,没有了吗?”霍哥哥一皱眉,“阿爸又犯老毛病了?”

“他就是有点不舒服,说躺一会儿就好了,躺到现在也没见舒服点。”霍母回头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我待会和你阿爸去医院,小毛病,先别跟你小弟说。”

“您先吃饭吧,我带阿爸去。”霍哥哥指了指桌子,“都做好了,您一会儿再过去也一样。”

“那你路上小心点。”

霍爸爸送去医院,挂了几天盐水,也不见好。

说到底,这事,心病还得心药医。

住了半个星期,眼见霍父瘦了一圈,霍哥哥心里着急,坐在病床前头,不得不开口,“阿爸,你这样下去身体吃不消啊,建华的事儿急不得,您就安心歇两天吧。”

“这两天又没吃饭吧。”

“啊?”霍哥哥一愣,随即沉默了。

“你去办出院,我要回家。”霍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

“跟他说,我同意了,让他走吧,跟那个小孩,愿意上哪儿就上哪儿,我不管了。”

“人老了,想管也管不了了。”

“但是,以后让他别再进这个门,我不认这样的儿子。”

霍哥哥按住他,“阿爸,您不能这么……”

“难不成要逼死他?非得断了联系他又能到好哪里去?饭也不吃,整天整夜的发呆,这么下去,我……我这个儿早晚毁了啊……”

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布满针眼的苍老的手背鼓出一条条纵横的血管,青紫色的缓慢流动的血管。

就连满是皱纹的老脸上,也填满愁苦和无奈。

什么时候严肃的不可接近的男人,老成这个样子了呢。

霍建华跟着霍母进来,连话都哽咽在了嗓子里。

他没问他身体怎么样了,只是远远的站在离病床五步之外的地方,轻声说了一句,“我以后不会那样了。”

病房里的气氛霎时僵住,就连空气都凝固在了那里。

说完,霍建华往后退了一步,“您早点好起来,回家吧。”

走出医院,凉暖不均的太阳洒在脸上,眼角被风干以后,有细密的疼痛。

这里,还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啊。

自始至终,张丹峰连个电话都没有,甚至不能安慰他一句,哪怕一句晚安。

事情看上去似乎告一段落,家里人都小心翼翼跳过这个话题。

霍建华十分平静的收拾好行李箱,像什么事也未发生过一样,当天夜里买了机票,飞往北海道。

时尚芭莎的宣传照片,白□□人节特别版。

北海道下着雪,沸沸扬扬的雪花落下来。浩瀚无垠的白色像久别重逢的故人,把他拥入怀中。

胡歌是第二天到的。

把笑的傻了吧唧的霍建华从沙发里拽出来,丢给他衣服,“快去换。”

同款的风衣,穿出了不同的韵味,两个人在雪中漫步,后来助理又端上冒着浓热香气的咖啡,笑容融化了一片风雪。

饮料机一边,胡歌微低着头,挡着风点烟,呼啸的冷风吹在脸上,仿如刀割,皮靴也踩透了雪渍,带着男人不拘小节的野性。

霍建华竖着衣领,只露出半个侧脸,嘴唇吊着烟,汲取着寒冷中仅有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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