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疏的攻伐简单粗暴,毫无章法亦无顾忌,大开大合,难以想象地深入。
秦皓宸简直怀疑筋骨已经被撞散了。
快感如蛆附骨,从尾椎烧到脑髓,偏偏压在体内不得释放。逞凶的阳物一刻不歇冲撞,身体在极痛与极乐中激荡,呻吟染上哭腔。他伸手探进腿间,手指却绵软无力,解不开半松的结扣。
陆怀英覆上他的手,扯落湿透的腰带。受缚已久的肉茎瞬间喷出大股白浊,连带微薄至极的意识,一同泄个干净。
被处男日昏了。
奇耻大辱。
一定是没用膳的缘故。
醒时窗外夕阳半下。不在斋宫,也不在昭和殿。秦皓宸趴在床上,侧头看屋内陈设,满满的安陵侯禁欲风。
该死的禁欲。
对面桌案好像摆着一碟糕点。他有些饿,然而疲乏的很,眼帘都懒得抬起来。
身体深处还在渴求浇灌。后穴麻痒难耐,什幺东西填进去才好。
秦皓宸叹息,认命般伸手掰开臀瓣,探入一根手指。
里面已经清理过了,醒来的功夫,又淌出许多黏哒哒的肠液。三根手指进进出出,深浅快慢轻重全试了一遍,还是难受。他突然很服气宋清河,平时做不成事,偏偏勾动手指就能找到让他舒服的地方。
他双目无神,看向墙上好似避邪的物件,想着说不定用那个能捅得更畅快。也就想想罢了,浑身瘫软,挪动手腕已是极限。
总觉得自己不该变成这个样子,可应该是哪样呢,秦皓宸竭力思索。
头脑昏蒙,四周浮泛空洞,唯有情欲带来的干渴真切逼人,烫坏他的思绪和感官。焦躁之余莫名委屈,他对着穴口狠狠戳了几下,随后抽回手,蜷起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呜咽。
秦皓宸略为迟钝地发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他。
“怀英?”
那人犹犹豫豫想松手,秦皓宸嘟囔说:“别动。”
男人浓厚的气息回环缭绕,安抚难言的渴望。
秦皓宸攫取些许神智,忆及方才自己失控的模样,深觉现眼。火热硬物抵着大腿,他讽道:“哟,老处男开荤了,要过三次还不够?”
那人急忙松开他,慌里慌张就要下床。
空虚越攀越高,秦皓宸示弱说:“回来。怀英,还想要。”
他缓缓翻身,却被一块黑绸蒙住眼睛,不由愕道:“哪里学的?”
那人并不应声,钳住他想解开束缚的手,拉到身后,似乎也想绑起来。
“别呀,绑了手朕怎幺抱你。”秦皓宸忍笑,凑到那人耳边引诱说,“怀英,你不想朕抱你吗?”
趁那人发怔,秦皓宸舔了舔他的嘴角,说:“不解开就是了。”
得了承诺,那人安生下来,噙住他的唇细细厮磨。
秦皓宸分心想,怀英什幺时候也吃甜食了。
祭典礼毕,游手好闲的小王爷在南门守了大半天,差不多到申时才等来皇驾。
侍卫都知这位小王爷有多得宠,向来拦不住他。秦皓月火急火燎撩开帷幔,就见着碍眼的安陵侯堵在里面。
陆怀英倒不忌惮他,只说:“皇上歇下了。”
秦皓月不满道:“糊弄谁呢。皇兄早答应本王,今日要去幽篁山的。”
陆怀英怕吵醒秦皓宸,不想跟他闹。秦皓月任性起来没边,当着陆怀英的面,将兄长安置到从他手上抢来的府邸。
陆怀英候在正厅,秦皓月传好晚膳,脚步轻快往内院去,想快些叫醒他的兄长。
他轻手轻脚推开门,看清屋内景象,动魄惊心。
秦皓宸伏卧床榻,双腿大开,右手探进股间来回抽送。秦皓月甚至可以清楚看到水润的穴口和嫣红的嫩肉,包裹着修长的手指,透明的体液沾满手腕,还有许多滴到床上,大腿和床单都湿透了。
皇兄看上去很难受。秦皓月告诉自己,要帮一帮他。
身体每一处都需要男人的抚慰,却久等不来,秦皓宸皱眉说:“不是教过吗?忘了?”
秦皓月环抱兄长,脸颊偎在他颈边轻蹭,随即回过神来,忙停下动作。这是小王爷讨宠惯用的把戏。
秦皓宸没什幺反应,继续说道:“随便来吧,快一点。”
这一催促,秦皓月甚是无措。
秦皓宸抗拒生人触碰,身心完全接纳的,大约只有一个至亲之人。于是秦皓月常年扮演不通人事爱撒娇的弟弟,偷偷摸摸舔咬磨蹭。也仅此而已了,秦皓宸暗地看得很严,他根本不敢探听男风之事。
秦皓月回想兄长的动作,并起两指顶入后穴,浅浅chōu_chā。肠肉湿滑得不像样,探索半天,仍无所获。他举目四望,想借什幺东西弄干爽些。又觉不妥,再顺滑的软布都会擦伤这具养尊处优的躯体。
于是他抬起兄长的腰腿,端详水粼粼的秘处。
腰下垫了东西,可能是软枕。秦皓宸懒懒打个呵欠,抽空回想赈灾事宜。分神的刹那,下身异样的濡湿柔软。他悚然一惊,肩背绷得死紧,扭动腰胯挣扎。
“陆怀英!停!”
双腿被大力按紧,软舌肆意在穴口逡巡刺探。脆弱部位完全暴露在外,细微的触感因黑暗放大无数倍。唇舌舔过几圈,开始吮吸分泌的体液,啧啧有声。
“嗯……别……”
那处习惯了接纳粗硬的阳物,此时被极度温柔地挑逗,羞耻之余,带来新鲜的快感。
秦皓宸平息许久,对准腿边的肩膀狠力一踢。秦皓月痛得直抽冷气。他忍回声响,兄长依然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