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他疯狂踢蹬,剃刀高高举起来,朝持弓者的左眼扎下去,那家伙没松手,他把刀拔出来,再一次扎下去,眼窝已经烂了,也没有用,他只好横过刀身,铆足了力气从耳朵眼往里刺,深深刺进颅内,搅动着转了个弯。
皈依者冲到水沟边,没看到人,也不敢喊,就沿着水往下游找,找不到,再返回上游,终于在几块石头搭成的缝隙里找到了银子。
“他呢!”他急问。
银子瑟缩在里头,贴着大石不出声,皈依者可没聆听者的好耐性,伸手进去抓他,粗鲁地往外拽。银子微弱地挣扎,可怜地啊啊叫,皈依者拖畜生似地把他拖出来,手背上忽然尖锐地疼了一下,是银子咬他了。
他狠狠把他甩在河滩上,然后就是一巴掌,像当初聆听者扇他的一样:“再闹,我弄死你!”
他真想弄死他,但没有用,游戏还可以重来,前头还有无数个银子等着他,他揪住他的袍子下摆,用刀割下一截,裂成几段系成绳子,再把银子拽到背上,拿布绳拴好,一手提着弯刀,一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走,我们去找他。”
他的速度非常快,风一样穿梭在密林里,腰哈得很低,空着那只手时不时在石块或土堆上支撑一把,远看过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