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睡觉,”聆听者淡漠地说,耳朵尖却红了,“像搂女人那样搂着你。”
皈依者不可抑制地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不想这么干?”他慢慢坐下来,撒娇似的,坐在他大腿上,“只有来了这里,我们才能干这个。”
聆听者躲避他的纠缠:“我只想找‘结果’。”
“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皈依者把胳膊肘架在他肩膀上,“我喜欢这个人,”他轻佻地指了指自己,“也追过,”他又去指墙角那堆东西,“破玩意我也送过,没成功,我从不管那些狗屁故事线,我只追逐‘皈依者’——直到我成为‘他’。”
聆听者像是想到了什么,脸唰地红了,皈依者一愣,然后哈哈大笑:“狗东西,想什么呢!”他淘气地搂住他的脖子,小声说,“‘皈依者’需要一个男人……”
聆听者一把推开他,吓住了似的,难堪地盯着地面:“晚上……咳,打算怎么办?”
“有什么怎么办,”皈依者用那双仿佛画了眼线的东方眼睛盯着他,“一个臭哑巴,一刀的事儿。”
被这样一双眸子盯一眼,没人受得了,偏聆听者耐得住:“那……那我走……”
皈依者就着他起身的势头,一低头把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