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乃古把手往他的察尔瓦里摸,热烘烘的,“还是侥幸。”
达铁厌烦地翻个身:“往后别去了,够本了。”
乃古穿着裤子、带着一身的血腥气钻到他身边,他光溜溜的,天菩萨散着,长头发随意缠在身上,凑上去闻,有一股马缨花的香气。
乃古从背后抱住他,达铁不愿意地躲,往后踢了踢:“走开。”
“就抱一会儿,”乃古说着,用一根手指轻轻挑他散乱的长发,挑好了拢成一把,握在手里,“天也要亮了,回头亲一会儿?”
什么呀,达铁装作没听见,和乃古这样没羞没臊地搂着,他根本睡不着,他怕他,怕他真来劲儿,也怕他发现自己是假的。
大手在肚子上揉,坏心眼儿地往肚脐里抠,达铁痒得直打颤,忍着忍着,耳朵眼儿有气儿往里吹:“来嘛,就亲一口。”
头发被拽着往后拉,力气很小,但无法挣脱,没奈何,他只好顺势转过去,迷蒙地眯着眼,这副样子,反而让乃古动情。
“嘴张开,”他把察尔瓦拉上来,盖在两人头上,一手从脖子底下托住达铁,一手扳着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