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是偷花贼。

“不是我。”邵岩看陆鸣不仅不与他亲近,还把他当成贼,急了,指着花盆说:“我就在这里,我是牡丹。”

陆鸣瞬间觉得眼前的这人脑子有问题,他是牡丹,呵,仙侠剧看多了吧!

在心中给邵岩打上一个大大的叉,陆鸣边不动声色地往门口退,边冷哼:“别开玩笑了,哥们儿,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为什么你会在我的房间,你把我的牡丹藏哪儿了?”

“我就是牡丹。”邵岩见陆鸣没一点儿要相信他的意思,心一横,说:“不信你看。”

陆鸣这下真想笑了,他看什么?看他变牡丹?简直笑掉人的大牙!况且就算牡丹能变人,那它变出来的也会是温柔漂亮的美女,而不是他这种净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糙汉子。

陆鸣招招手,有些玩味地说:“变,你变吧,我倒看看你怎么变。”

“那我变了!”邵岩说着走到花盆前,转圈。

陆鸣:“呵……”

后半个字才到喉咙口,几秒钟前还空荡荡的花盆中瞬间长出了一株牡丹。

陆鸣:“……”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一个小白文,千万别当真。

还有作者文笔不好,接受合理的批评,但拒绝黑。

另外就是关于牡丹的部分,这是我临时查的,之所以选择姚黄,是因为去年去洛阳看牡丹,最喜欢姚黄。

嗯,就这些,谢谢支持。

第2章 r2

陆鸣愣了足足五分钟。

邵岩见陆鸣迟迟不动,摇身一晃,变为人身。

陆鸣:“……”

邵岩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回头对了对手指,不好意思地说:“恩公,你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他的那个啥还在外面露着呢!

陆鸣二话不说,拉开卧室的门,匆匆冲进洗手间。

玻璃门咣当一声关上,陆鸣拧开水龙头使劲冲了几下脸。

屋内水哗哗地响,陆鸣借着这声音抬头望着镜子。很好,他还是他,可外面的那个是怎么回事?

就算有妖怪,中的精怪都是女人,为什么他碰到的这个是高他半头的汉子?

这不科学!

哪怕事实摆在眼前,陆鸣还是无法接受,以至于出去时没什么好脸色。

邵岩看到陆鸣走出来,耳根可疑的红了红,“恩公!”

这一声恩公,活生生被他叫出了撒娇的意味,陆鸣浑身鸡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

他摸摸胳膊,不善地看着邵岩,“我不是恩公!”恩公,恩公,跟古代人似的。想起古装电视剧中那些牵涉恩公的情节,陆鸣马上摇头,把脑中乍然出现的不靠谱的想法踢出脑海。

对面的人,一下子点头,一下子又摇头,邵岩完全不知他在想什么,只痴痴地注视着陆鸣:“你就是恩公,没有你把我捡回来。没有你为我浇水,我可能早就死了!”

陆鸣:“……”

邵岩咬咬唇:“恩公,你救了我,我要报恩。”

事至此时,陆鸣心里对于妖怪的那点儿害怕彻底烟消云散。

九点还要上班,陆鸣懒得浪费时间在邵岩身上,他看看表,无视掉邵岩饱含期冀的眼神,越过他走回卧室。

邵岩:“……”恩公好像不太喜欢我!

陆鸣出来的时候邵岩还站在原地,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恩公!”

陆鸣不搭理他,自顾自地越过往外走。

邵岩肩膀耷拉下来,原来恩公是真的不喜欢他。可是,不喜欢他的话,为什么要把他捡回来呢?

这个事实深深地打击到了邵岩,他瞧着陆鸣渐渐走远,眼一眨,落下两滴泪。

正要关门的邵岩:“……”

因为邵岩最后的表现,陆鸣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下午下了班,推掉同事的晚餐邀约,匆匆往回赶。

回到公寓,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开门。

太阳已经落山,屋子里有些暗,陆鸣随手按开灯,眼神不自觉地望向沙发。

果然,邵岩正窝在沙发上看他。

他的眼睛又红又肿,不知道哭了多久,瞧着特别可怜,饶是陆鸣心气不顺,看他如此,也开不了那个口了。

他瞥瞥邵岩,粗声粗气地说:“你怎么还在?”

邵岩缩了缩脖子,在陆鸣探照灯一般刺眼的目光中起身,早上陆鸣的态度实在不好,他不敢去拿他的衣服穿,但又不能一直光着,于是就披了陆鸣的床单出来。

床单一米五宽,堪堪裹住小腿,邵岩两脚互相踩了踩,低着头说:“除了恩公这里,我没其他的地方可以去。”

陆鸣:“……”

邵岩:“不过恩公我走的话,那我听恩公的。”说着,他的眼中又盛满了泪。

陆鸣:“……”一个大老爷们动不动就哭,不嫌丢脸吗?

心里骂着邵岩,陆鸣嘴里却说不出赶他走的话。这么笨的妖怪,出去还不被人给弄死?

陆鸣狠狠皱了皱眉,几步走回卧室。

邵岩眼疾手快拦住他,“恩公?”

“恩什么恩,说了多少遍,我叫陆鸣,你再喊恩公,小心我马上赶你走!”陆鸣恶狠狠地瞪邵岩一眼。

邵岩收回手,小心翼翼地问:“恩……就是我不喊恩……那两个字,你就不赶我走的意思吗?”

陆鸣抚额,好想赶他走怎么办?

邵岩这次终于懂得看人脸色,见陆鸣脸色不对,马上闭了嘴。

陆鸣重重甩上卧室的门,气鼓鼓瘫到床上,他怎么如此倒霉捡回这么个玩意儿啊?

陆鸣心累的要死,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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