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约,我又有很多事要处理,所以没时间见你,但我们之前毕竟见过面,而且今后也许还会有公事上的合作,把你拒之门外好像也不太合适。”
“今天我就是来和孟总商量那个项目的事。”周洲压抑住自己献宝似的心情,一边把文件递了过去,一边冷静地说道:“这是我带领我们公司的团队不眠不休好几个昼夜完成的策划书。虽然现在距离征选还差一段时间,但还是希望您能看一看,毕竟这是我们整个团队的心血,大家也在等消息,好能安稳地睡一觉。”
周洲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朝着周洲手里的策划案瞟了一秒钟,仅仅只有一秒钟,更不要说伸手去接。
“这一次的征选有很多公司来参加,大家都在尽心尽力地做着自己的计划,无一例外。你们用了心,我并不质疑,但别人就没用心了吗?你来找我,让我提前看到你们的提案,我如果真的看了,那对其他人就不公平。我是一个很公正的人,我不喜欢这些不光彩的事,我们才见过没几次面,你就给我这样的印象,呵,好像不太好吧?虽然印象好坏对我来说不太重要,但你如果来找我只是这一个目的,不好意思,我很忙,你请自便。”
虽然他们只说了这么短短几句话,相处的时间可能还没有在医院里的一半,但他却对周洲这个人有了相当理性的认识。
周洲此人……不要脸的程度真是远远超过之前他从周景然口中听到的外加他添油加醋想象的。
其实周洲来这里的目的他也不是不知道,周景然也给他打过预防针,即便周景然不说,他用脚尖也能想出个一二,但他却对周洲的态度极为敬佩。
可以看出的,周洲在刚才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半点心虚,他应该很期待吧?期待他能提出一些意见,甚至最好直接承诺选用他们的定稿。脸不红、心不跳,没有半分犹豫和难为情,直接把这个理由说得如此理所当然,这真是一项技术,也需要一定厚度的脸皮。
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他就没必要再继续看着这个讨厌的人,是时候下逐客令了。
周洲的表情僵了僵,有些不自在地笑笑:“孟总裁不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吧。我也只是想来向您讨一些意见而已,毕竟我们公司也是刚进这一行,需要一些引导。之前咱们不是见过面的吗?我还以为孟总早就把我当成朋友了,毕竟我堂兄……”
“我说了,公归公私归私,我不是那种公私不分,全都搅合在一起的人。”孟楚抬起头来,露出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笑容,“只不过听你刚才说那些话说得如此连贯、流畅,这是不是就说明你是一个公事和私事分不清楚,把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搞得一团乱、一团糟的人,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周洲已经僵了一阵的表情变得更加僵硬,嘴角微微抽搐着,双拳紧握,压抑住自己要打人的冲动,硬是又挤出了一记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劳烦孟总担心了,虽然知道您也是为了我着想,但是您担心的那些从来都没有在我身上发生过。我也是一个公司分明的人,这一点我公司里的员工都可以为我作证。”
“是吗?”孟楚摸了摸下巴,“虽然你的话是这么说,但是说真心的,我并不相信。最近有一些关于你们公司高层私事的传闻,不知道你这个当事人听说了没有。我是个外人,有些话也不太好说,尤其是在你这个当事人的面前。”
“传闻?”
老实说,周洲平时对这些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真真假假的传闻还算是有所注意,但最近他确实也没这个时间和心情。他一直在忙着益华的比稿,哪里还有那个时间关心外面婆婆妈妈嘴里传播着的有的没的?
但现在这些所谓的传言被传进了孟楚的耳朵里,他就有些心虚。也不知那些传言是好是坏,对他有什么影响,如果是负面的传闻就糟了。
孟楚眉梢微扬:“怎么,看来你对关于自己的传闻并不关心?这样的话,反倒显得我有些八卦了。”
“不,当然不是。”周洲赶忙否认。“平时我对这些是会多少关注一些,但是最近确实太忙了,也就无暇管其他。毕竟那些只是传闻,传闻大多都是外人捏造的,我相信清者自清。”
“既是如此,那我便无话可说。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一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周景然是你们公司的总裁,这一点毋庸置疑,你身为他的堂弟,做他的副手,帮着公司壮大也没什么不好,但如果搞出来什么兄弟阋墙的闹剧,那就不是传闻,而是丑闻了。我之所以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提醒你,我们益华合作的公司向来都是清清白白,没什么把柄,更没什么不光彩的东西,倘若你们真的闹出了丑闻,我想就算已经签了合同,我们同样会终止合作,哪怕代价是付出高额的赔偿金,毕竟比起金钱,我更看中的是公司的名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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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的孟楚和工作中的孟楚真是判若两人,他几乎把“公私分明”这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对,确切地说,孟楚的状态是分为周景然在场和周景然不在场,他的另一面只是为了周景然而发自内心的高兴,别人可没这个福分见到。
周景然和孟楚一见面就给了孟楚一个大大的拥抱,紧接着当然就是温暖贴心的浅吻。当然,这是在他的车上,而且是在车窗关得严严实实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