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湘昔笑得无耻。“好东西,不看白不看。”
苏砌恒抿着嘴,活似被轻薄调戏的青春女生。
该怎说……类似或更甚的行为旁人不是没做过,可由苏砌恒使来,总有股难以言喻的诱惑在里面,唐湘昔最爱把他操得意识溃散,双目涣散,只能张嘴干啊啊,那时候的他,简直又美又可爱到了极点。
他心忖等会必定要这样来一次,并未急于发泄,而是放任青年动作。
苏砌恒晃腰晃得很酸,感觉比平日的运动训练更艰苦,他鼻头聚积了汗,一滴滴朝下坠落,碰巧沾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茎棍上。
“哈……”
虽说是服务,可苏砌恒不想让自己难过,所以是挨着前列腺在动,这使他前头很硬,酸麻感在马眼口及根部徘徊,渴望shè_jīng,却不敢触碰──倘若他先射,接下来会有一段不应期,那时再被插,他会很不舒服。
“呼……哈……”
两人像是比着无言的耐力赛,只有喘息声及chōu_chā声此起彼落。周围渐然升温,过度的欢愉导致痛苦,苏砌恒终于噎不住,溢出呻吟。“嗯啊……啊……啊……”
毕竟是唱歌的,声音好听是基本,尤其苏砌恒叫起床来软软的,格外挠人心肝。
初次时他还叫得挺欢,直到有次被做哑了声,隔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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