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摇摇头,呼吸急促,眸光水亮,眼尾晕着一抹红,半晌说不出话。
“别怕,暂不动你。”赵泽雍仔细捋顺对方凌乱发丝,喑哑低沉。
容佑棠稀里糊涂点头,极力调整呼吸心跳。
“母妃去世后,本王触怒父皇,被远派戍守西北,足足十年。”赵泽雍腰背依旧挺直,低声道:“因路途遥远,御赐礼物往往提前或延后送达,西北也有庆王府,一般由管家和祖父旧部操办,部分将领及当地官员出席。有两三回战况紧急,直接略过了。”
幸好我没有提前送平安扣!
容佑棠昂首,立即表示:“只要殿下不嫌弃,我以后年年都给您贺生辰!”
“好。”赵泽雍笑起来,俊朗出尘。
好一会儿,双方才平复情绪。
“后日东园进士宴,本王会出席,父皇必定关注一甲三名,你不熟悉,切忌畅所欲言、心直口快,凡事谋定而后动,稳重谨慎为上。”赵泽雍叮嘱道。
伴君如伴虎,皇帝自诩天子,天威难测。
容佑棠不免忐忑,凝重道:“我会非常小心的!”
单独给庆王贺生辰后,次日容佑棠忙于自家答谢宴的同时,又抽空跑到王府喝了几杯正式的生辰酒,趁机结识数位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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