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我只是怕你没歇好。”
“昨儿一觉睡了六七个时辰,睡得我发懵。”容佑棠敏捷翻身上马,出去历练半月,神态动作都不同了,英姿飒爽。他对容父说:“我走了啊,您回屋吧。”
“路上小心。”容开济略一挥手,目送儿子越发娴熟地策马跑远,自豪又感慨,对管家说:“瞧瞧,你瞧瞧。”
“少爷真是越发长进了。”管家也感慨:“他迟早会带领容家搬出这东四胡同的,您呐,今后必得享清福,当个舒舒服服的太爷!”
容开济笑得合不拢嘴,却谨慎道:“话不可说得太满,没得叫人听见取笑。”
——
容佑棠骑马穿街走巷到了严府,严永新果然不在家。他恭谨呈上外省土仪,并恳切致歉之前失礼之处,得到主母极热情的招待,又叫留下吃饭,容佑棠好不容易才婉辞离开,毕竟严氏父子都出去了,家中只剩大小女眷,多少要避嫌。
元京大街一如往常,热闹非凡。
容佑棠下马步行。
殿下昨日进宫,不知情况何如?褒奖?斥责?功过相抵?
容佑棠刚这么想着,却发现自家温驯的马竟自行朝庆王府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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