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练归练,别出声儿啊,这整的跟有个秧歌队在门口敲锣打鼓似的,连个午觉都没法睡,还让不让人活了?
赵小懿忍无可忍,一把拉开门,没好气的质问道:“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都闹腾这么几天了还没个消停,你纯粹报复我是吧?”
恭玏抱着吉他坐沙发上,头发随性的挽在脑后,嘴里叼根烟,跟前儿摆着谱架,继续修改着乐谱。他压根儿没搭理赵小懿,改好了接着又弹了起来。
赵小懿一瞅他这不食人间烟火的架势,更是一肚子鬼火,还装模作样不搭理人?气得他脑血管唰唰的疼。
“恭玏你听见我说话没?你整天搞得跟个音乐家似的埋头苦练,你觉着自己弹的可好可好了吗?你一天到晚屁事儿没有尽整出那么些噪音,你知道听的人有多遭罪吗?生命不息,你是扰民不止啊,我求你行行好消停会儿行不行?”
“下周我有比赛。”恭玏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