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的压迫感根本比不上蛇王先生的半只眼睛,我轻松的挑眉:“真实的情况是忧心的妻子劝阻一心为恶的丈夫,也许是失手也许是无意总之妻子离世造成了父子不可挽回的情感破裂。只是我很遗憾的没有看到丈夫回心转意。但令人好奇的是这位父亲却不让他的儿子继续自己的追寻。”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相同,一切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坎贝尔带着我进入三楼的某个房间站定。

我看着眼前的一个魔法阵:“我可不荣幸去著名的监狱一游。或许我能知道罪名是甚麽?”

他只是沉默的伸手做个“请”,我瞟了一眼卡卡洛夫。他脸上的神情虽有些尴尬,但还算轻松。

我嗤笑一声踏了进去:“连个十二岁的孩子都说不过打不过,不愧是,某人忠心的军队。”

第72章 更伟大的利益

必须得澄清,中二少年不等于阳光少年。

必须得承认,中二少年不等于全能少年。

从进德姆斯特朗开始,我一切高调的表现都是为了现在。无论是为了hp的主线,还是为了自家的私怨,我都想见见这个人。

上辈子的隐秘调查总算在这辈子派上了些许用场,只希望能了个心愿。

甚麽,看看第一代黑魔王是不是真的那麽帅?拜托,中二少年也不等于花痴少年好麽。

我踏出魔法阵,冲面前那堵灰败嶙峋的石墙优雅欠身:“您好,格林德沃先生。不介意的话请让大雪天远道而来的未成年人进去有个座位喝杯热茶,或者让我就地自便。”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我就当他默认了第二个选项。

挥挥魔杖将帽子与手套变成桌椅,在石墙的另一边挖了个温暖的壁炉。最后从空间袋里掏出常备的点心与热咖啡,我舒服的坐着叹了口气。

里面仍然没有动静,我取出本炼金术的书继续看,同时在草稿上写着计算公式。

最近一直在继续研究去掉黑魔标记的问题。

上辈子我一直没有充足的时间进行研究,之前治疗大铂金教父和菲尼亚斯的时候我就有些触动,可惜那几个方法都被蛇王先生否定了。毕竟不清楚去掉黑魔标记会不会让老蛇脸觉察,即使我知道现在他应该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吃老鼠,但没有万全准备我不想打草惊蛇。

暂时没想到甚麽办法能不引人怀疑的让大铂金教父和澍茨先生去调查某个青年,只好再等几个月,希望不会太晚。

整个研究进展缓慢而艰难。一方面是我远在德姆斯特朗读书,另一方面蛇王先生不太配合——我又不能真的扑上去扒他衣服——而大铂金教父很忙碌。目前只研究了标记的部分工作原理和魔力循环路线。

这个标记除了丑还是丑,哪怕它的原理极为巧妙。脱胎于中世纪的奴隶标记,但更为丧心病狂。单向的感知、召唤与处罚,即使不像坊间推测的那样会吸取受标者的魔力,但标记者毫无疑问是以主人的心态烙下这个记号。

绝对的掌控其实是内心深处的自卑与不确定。

啧,老蛇脸你果然也是个中二重症患者。

我津津有味的看着书,同时在草稿上写下个新的推论。

我至今没有搞清楚老蛇脸是通过甚麽原理完整的将自己的魔力借助烙印刻在另一个魔力循环中——这稍微解释了被标记时的痛楚。上辈子研究自己胳膊,但焦灼的战争只留给我检查到某个较为浅显程度的时间。那类似于麻瓜的移植手术,只是植入体内的不是某个器官或组织,而是另一种魔力储存器及发射器。

老蛇脸把自己当成了巫师界的信号塔和服务器。

而他的受标者就是一个个的接收站。

于是食死徒们变成了巫师界魔力讯号与魔力局域网的先驱,真是可喜可贺。你们真的多数都是斯莱特林而不是格兰芬多?单凭把自己切成数片吐司的勇气,老蛇脸你真是爱老蜜蜂爱得深沉。

虽然中二少年不萌你们这对cp,但试想当老蛇脸销声匿迹后满大街移动的巫师们头上长出一根天线到处寻找信号的模样,我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满上一杯苏帕摩,我得敬自己浩瀚无边的想象力。

坐满两小时看完手上的书,微微扭了下脖子我起身将一切还原:“愉快的时光,明天见格林德沃先生。”

踏上魔法阵传输出来,坎贝尔严肃的看着我:“谢谢。”

我嗤笑一声:“迪厄多内家没有作义工的传统,更别提是你们。”

卡卡洛夫轻声道:“据我所知,王从来没有下令迫害过迪厄多内家。”

“说谁都会。”走出魔法阵我理了理袍子,“不过你们也确实很大胆,看不起我认为我杀不死他麽?”

“想对王不利的有很多人。”

那语气里掩饰不住的骄傲令我皱眉:“啊,傲慢总是和无知相伴。”

“迪厄多内先生,你现在还站在这里。”他身后的一个男巫凶狠的瞪着我。

“邀请我来又不打算杀我的,似乎是你们。”我戴好了帽子和手套,“从某个角度说,我和你们目前的立场一致。”

“甚麽立场?!”那个男巫嗓门不算太小。

我掏出了怀里的门钥匙发动:“让这个曾令欧洲陷入血雨腥风的黑魔王滚出他的乌龟壳。”

回到了工作间,门口的警示咒表明没人来过,也即没人发觉我曾离开了庄园。

晃悠着手上的两把门钥匙,我计划着这个假期还剩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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