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呐!拉尔你怎麽了?”马尔福夫人过来抱住我,“你为甚麽全身发凉,面色还这麽差?哦拉尔我的孩子,是不是德拉科……”

“不,不关他的事。”

“那你,你还好麽?”

令中二少年自己都惊讶的是,我居然尚能微笑着镇定地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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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吞掉了开头第二个单词的某个字母。两个问号处乃字母a上有两个点┑( ̄Д  ̄)┍

皮埃斯:今天收到**站短说防盗的事儿:技术人员提到只要用户的aid不低于4.7.7,就不会出现之前站短所说的一些问题,比如一直看不了甚麽的。所以如果有看官是这种情况,不妨查看一下版本。老l的设置没有改,一般早上八点发文,六小时后就正常。再次致谢各位看官的体谅。

第254章 那根刺

在中二少年没来hp世界前, 那个时空的或影视剧中,往往会有某个倒霉的家伙时运不济。走起背字来十分晦气,不多久就得蓬头垢面胡子拉渣,一脸沧桑唏嘘异常。说不得还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猛地天降大雨淋得身心全湿, 看得观众跟着心酸不已。

感觉如何?不喜欢?唉, 无所谓啦, 套路罢了。不狗血不煽情, 那些东西怎麽能叫观众心甘情愿掏出软妹币买下一场又一场的剧情。心思意念里的小小期待,无非是坐等峰回路转,看这个家伙最终怎麽作死自己,又或是怎麽逆转命运重登巅峰。

但在现实里, 有必要非得这样麽?

冰山露出的永远不过是尖端那一角, 生活里的惊涛骇浪也没必要表演给外人看。特别是**嘛非得放浪形骸, 用全副身心表演失魂落魄给无关痛痒的陌生人看热闹?

简直亲者痛,仇者快。

于是中二少年在圣诞节假期返校的前一天,特别纵容自己——踏足久不亲临的外祖家, 在一群已不太熟悉的女性长辈关爱下买了整整三箱袍子。再把长长不少的头发剪个清爽,刮掉胡子系上领带,镜子里的小毒蛇今天也不会给斯莱特林丢脸。

老蛇脸复活了麽?巫师界被麻瓜发现入侵了麽?这个世界崩溃了麽?

统统没有。

既然没有, 诸如抱怨、诉苦、解释、发牢骚之类,也大可不必。

我在此间还有父亲,还有女儿,有甚麽资格说自己苦不堪言, 哪里来的那麽大脸说伤心憔悴。

退一万步说,也不过就是失恋。

至少比起上辈子的踯躅徘徊,这辈子无非算是虎头蛇尾罢了。

在适当的时候退出,好歹能留个高贵的背影是不是?

但甚麽时候是适当的时候?真要抽身而退,不会难舍难离麽。

我没有答案。

因为这一个月我很忙。

忙着做好最坏打算,忙着等待某个答案。忙到一定程度,就不必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和床铺,心绞痛成一条细线绷起来勒住全幅肝肠。

当一个月之期到来的前一天,奥尔菲斯追着的某只金雕带来了一个盒子。

抚摸着那黑色的丝绒,冰凉柔滑,小小的形状,一度关着中二少年这辈子最美好最大胆的梦。

那麽,就继续关着好了。

我没有打开,只是将它放在那间有两个人同住过好几年的寝室架子上。

合上门,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叫醒贪睡的火柴蛇。

应当是最后一次走过那阴暗的地下旋梯,经过洒满阳光的城堡走廊,仰望着高耸的天文塔,穿过绿意盎然的草药温室。在众人都有课的这个午后三点,放出奥尔菲斯带给厄尔庇斯一封信,我一派从容镇定地迈出了霍格沃茨的大门。

如同我来的时候。

不,还是有不同。至少来的时候,心肝脾肺肾完好无损,如今的中二少年,五劳七伤。

治愈身体与治愈灵魂相比,后者显然难度更大。

对于这个时空的高智慧生命而言,灵魂往往带着无尽的神秘色彩。无法描绘无法假设,就此衍生无数揣测。但大部分人都不怀疑,它饱含着常人穷尽一生都难以体会的智慧内涵,它蕴藏着凡人耗费一世都不能彻底开发的潜能。

它是鲜活的,感性的;又是冷静的,理性的。变化多端,细致又宏大。仿佛明了生命的一切阶段状态,同时缅怀过往与展望未来。

就时间这一同样有趣的存在而言,灵魂的感受也许和纯理论的认知有所不同。无论是古代的水钟日冕,抑或如今的钟表时针,无非都是将如永恒流动泉源的时间以精密的刻度进行划分,从而确定灵魂所在的时间维度罢了。

而过去,就是过去。并不需要感伤,或是无尽的缅怀。因为灵魂,说不定已经远远飞跃了那一刻,剩下的,也许仅是身体与心的恋恋不舍。

没必要纠结对错。无论是“仰观宇宙之大游目骋怀,信可乐也”,又或是“子在川上,逝者如斯夫”,都不过是灵魂某个瞬间的感触罢了。

但灵魂的痛楚,并不会随时间流逝而消散,它只会深沉的潜藏,直到——

被肉眼可见、鼻翼可闻、指尖可触及的钝重伤痛取代。

看着两块破木板勉强拼成的简陋病床上情况终于暂时稳定下来的博赞加,我擦了一下额上的汗水,对着倒塌了一半墙的病房大声道:“克洛蒂尔,克洛蒂尔小姐在哪里?我需要更多——”

“没有更多,最后一箱。”一位穿着满是血液层叠污渍、勉强还能看出是护士服的年轻姑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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