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军服,泽西脸色又难看起来。
“怎么了?”加尔文担忧地摸摸他的脸,“不舒服?”
泽西齿关都在打颤,掩饰性地避开男人探寻的目光:“没有。”
“回去吧,回去就舒服了。”加尔文自上而下地俯视他,半硬的性器还沉在他的身体里。泽西勉强让自己放松下来,状似艰难地决定道:“好……”
“真的?”加尔文没有放过他每一个微表情,泽西抿了抿唇,犹豫着圈上他的脖子,主动把人拉下来,似要献吻:“真……”
指尖在颈后轻浮地扫过,一节节摩挲着皮下的脊椎骨,就在唇瓣即将相贴时,泽西脸色微变,冷冽道:“下辈子吧!”与此同时,掐着手下颈椎狠力一拧——
肺部所有氧气一下抽离,四肢百骸窜起痉挛……加尔文神色痛苦地倒下,眼里溢满悲伤。
他早有所觉,却仍想赌这一把。
赌泽西对他究竟有没有一点点感情。
现在看来……
哈。
事到如今,他也不怪泽西,依然打算把人送回去。
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在身下写字台上调出终端,时间倒数为一分钟,加尔文正要启用下线设置,颤抖的手腕却被紧紧攥住:“你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