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地知道现在容纳着自己的人并不是泽西,侧头看着冷眼扫过来的几十帧画面,加尔文觉得那就像在无声谴责他的背叛。
“嗯……”身上那具自发动作着的ròu_tǐ低吟一声,垂首问他,“在看什么。”
“看泽西。”都这样了,也还是会感觉到快感,想掐着他的腰更快更急地撞进去。加尔文,你很虚伪啊。
“我在这里。”泽西用力夹了夹他,试图唤回他的注意。
“不,你不是。”
泽西扳着他的脸,硬是让他把头转了回来,呵斥道:“说什么蠢话。”
“……”加尔文抬手抹了把脸,原来他不知不觉中又哭了。
是挺蠢的。
也挺好。
加尔文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竟然会边流眼泪边和人做爱,彼此面对着时泪眼朦胧地望过去,明明被作弄得半死不活的人不是自己。背对着时,眼前是一段柔韧低伏的身躯,他还要将眼泪淅淅沥沥滴下去,落到腰窝里,顺着流畅的脊椎骨蜿蜒地淌,肆意漫染开来,打湿整片白皙细腻的背。
操作台上沾着一大摊古怪的液体,加尔文把人抱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