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平稳,泽西眯着眼感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温暖,哑声道:“我不喜欢你这里……”
加尔文轻柔地摩挲着他的头皮,没有辩解:“嗯。”
看着泽西的失常,他不免跟着难受起来。
也终于涌起些许后悔的情绪。
对不起啊。
我好像太自私了。
可假如不那么做。
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安静地趴在我腿上吗。
怕是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所以还是没有做错吧。
虽然一意孤行,但没有错。
我会弥补的。
我会花很长很长的时间来弥补。
清醒过后,泽西才意识到后脑勺上顶着根硬邦邦的家伙,跟被人拿枪指着一样,带有一定的威胁性。
见头发也吹干了,他翻身躺回床上,睨着加尔文那儿问:“你不管管?”
加尔文把干发器放到一旁,跟着躺下来,心事重重的样子,以致拉着泽西的手往自己胯间放时,曾经那些饥渴和迫切通通失了踪影,脸上带着无可无不可的淡然:“你管。”
泽西忽然想起今早这人硬把自己说成他的所属物,还无赖地要他管的情景。
啧,真不要脸。
握着粗长的性器随意撸了几下,干燥的guī_tóu很快又吐出了黏液,滑不溜手。加尔文低头吻他,鼻腔溢出粗重的喘息。
然而就在他渐入佳境的时候,泽西却缓缓卸下力度,手也倏地滑落,皱眉趴着不动了。
身体越来越沉,动动手指都觉得费劲,似乎冥冥中有什么正压制着他。要不是星历时代摒除了古地球时期的玄怪一说,他或许还会以为自己被脏东西附体了。
“管不了了。”泽西发誓他几乎从没这么难受过,“你这儿究竟怎么回事……”
“要不换个房间吧。”说罢,加尔文不待泽西回应就抱着他出了主卧,在曲折回环的走廊上拐了个弯,原本平整不见缝隙的墙面被他随意一点,无声地滑开,里面赫然是一个隐藏的空间。
只有一张床,和一扇小小的窗。天色全然黑了,影影绰绰的星光透进来,在深灰色的床单上点缀出细碎的光点。
“玩得还挺高级。”刚开始走上二楼的时候,泽西还以为自己误入了迷宫,复杂的走廊,不规律安放的房门……处处透着诡异。如今又加上隐藏的房间。
一般避难所倒有可能这样设置,私人住宅还真没见过这么搞的。
“嗯,”加尔文点头,“有趣吧。”
像这样类似的房间还有多少?
那个所谓的“罪证”又藏在哪里?
方才加尔文直接就把他带到了卧室,其余并未交待,他也只随意扫了几眼,没有表露出过分的好奇。
现在看来,确实不简单。
很可能装了房门的地方反而打不开,真正的重头戏都藏在墙体背后。
“好点了吗?”一直听不到他说话,加尔文还以为他仍在难受。
“唔。”确实好多了,不说还没反应过来。
奇怪的声音再没响起,若有似无的熟悉感也消了下去。
“那就好。”加尔文松了口气,被自己酿下的苦果折腾怕了。
殊不知真正的灾难还在后头,张牙舞爪地等着他。
泽西一如既往地被他自身后揽着,可怜兮兮的物件支在腿根,一跳一跳地彰显着存在感。他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少有地感觉哭笑不得,拍了拍若无其事的加尔文,低声道:“哎,要不你进来吧。”
“嗯?!”他也幻听了吗。
“我说……”要不是觉得自己不厚道,这样的邀请他才不会重复第二次。
“啊,我、我知道了。”不是幻听,只是受宠若惊啊。
亲吻一刻不停地印在颈后,手掌从腰间滑到大腿,来来回回地抚摸,侧躺着的姿势不好直接挤进去,但加尔文尤其喜欢从背后抱他,因为这能入得更深,身体的线条也更加契合,就连心脏也在相同的方向蓬勃跳动着。
紧贴上去就能感触到让人安心的频率。
要是面前放上一面镜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嗯……别的应该也行。加尔文恋恋不舍地起身,在墙上“滴滴”点了几下,正对着床头的墙上忽然现出一块书本大的电子屏,再一点,屏幕里霎时投出两人的镜面影像。
竟然还带有摄像头。
怕泽西误会,加尔文赶紧躺回去解释道:“没录,只是想看着你的脸。”
这么小的屏幕也确实拍不到更多了。
泽西来不及感慨这人频出的花样,身后就被探入了两根手指,浅浅搅了几下:“哈啊……有什么好看的。”
不多时,异物感退去,臀瓣被温热的手掌掰开,粗壮许多的物事抵了上来,他不由咬着唇,抵御被进入时充盈的快感。
“现在这样就很好看。”加尔文满足地叹息一声,腰身毫不费力地挺动起来,支使着那根贪婪地yīn_jīng,在湿滑紧致的肠道里大肆闯闹。
泽西尝试着抬眼去瞧自己的样子,以为他会看到一个放荡的,恬不知耻的人影。没想到,他的脸上仅仅只是舒服和餍足的神情而已。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就是晃得有些快,化开一抹酡红的虚影。
张嘴呻吟的时候也不怎么奇怪,做得痛快就叫了,硬憋着倒像个狰狞的野兽,放开一点,彼此都能尽兴。也再不会被抱着像个女人一样哄。
转瞬即逝的笑容让加尔文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看得着迷,抬起泽西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