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拧着腰,不满地咕哝:“别……”
泽西侧头看向终端,稍显轻浮地挑眉道:“听到了?”
回应他的是加尔文难以置信的痛苦神情,及悍然砸过来的椅子。
“啪!”
随着屏幕碎裂,通讯自动切断。
泽西被这举动吓得一愣,前一刻还热情高涨的性器霎时抽搐着射了精,纵欲过后的精水沿着红肿的穴口流出来,几乎是透明的颜色。
泽西丢开终端,除去对男人的禁锢,满心疲惫地走进浴室。
他并没有从加尔文的反应中得到报复的快感,可以说“报复”在他的计划中所占得的比重实则很小。
当他在试着施行和加尔文如出一辙的、为所欲为的猖獗举措时,也想让加尔文体会一把这种无能为力的不甘。
谁让那张志得意满的脸总在他脑海里招摇过市。
不是得意吗?看你在遭受到同等对待的时候还笑不笑得出来。
他设想得没错。加尔文果然受不了,气愤得连哭都忘了。
只是你还能砸个椅子泄愤,我那时不情愿了又能做什么呢。
所以,别愧疚。
这是他该得的,千万别再心软。
这晚临睡前,泽西眼前回光返照似的,一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