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丢进了空间装备里。

……果然,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打打毛线就舒坦了。看着那些有规律的线条慢慢缠绕, 有一种将大宇宙的混乱都协调得非常整洁的愉悦感呢。

笑笑说他是隐藏很深的强迫症, 祁景言是拒绝的。

……他才不是强迫症。他只是喜欢打毛衣看着那些线条在手里摆弄出有秩序的效果。别人不开心的时候要去听听什么心灵大师的讲座, 做做啥心灵瑜伽。他不用,给他一团毛线,他就能平静下来, 这难道不是非常伟大的事情吗?

男人正在心中给予自己高度的评价和赞扬,手腕上的光脑便震动起来。他连忙接通,对面,他心爱的少年的面容呈现出来。

“景言, 我已经对完戏了。”那张美好的面孔上露出一点歉意的笑容,“等很久了吧……”

“没事儿,我也有别的事情做。”某个男人已经完全忘记了等待的时间里自己是如何悲伤地对着毛线无语凝噎的,一脸的温柔包容, “能跟你通讯就很好了。你对的打戏?怎么样?还顺利吧?”

“嗯,挺好的。克里昂很敬业,我们磨合了两三次就基本上走位走顺了,但具体打还是有些小问题,等明天武指再调。”莫一笑一口气说了自己的进展,又有些好奇地问,“龙堡那边怎么样?听说海莲星现存的植被物种非常古老,你们拍摄的峡谷也特别幽深险峻,站在上面看一眼都让人害怕,真的?”

“海莲星空气很好,峡谷还没去,得下周才在那边拍。”祁景言顿了顿,假装不在意地随意问道,“你刚刚说的那个和你对戏的克里昂……和你关系很好?”

“是不错。他人挺有意思的,也很有韧劲儿,以后应该能走挺远,我觉得和他相处很舒服。”少年顿了顿,看着光屏对面某个人绷紧的嘴角,忽然眼睛一弯坏笑起来,“……醋了啊?”

他这会儿坐在客房床上和男人通讯,头顶上就是客房的大灯。柔和的米色护眼光线暖融融地笼罩下来,将整个人都打得闪闪发亮。少年生得极好,宛然是老天爷爱不释手用最大的心力在最珍惜的羊脂玉上雕出来的一样,不说不笑静静矗立在那儿都是一尊艺术品。但这么突然挑起唇角眉梢,黑润的眸子里流淌出笑意来,便整个人生动起来,顾盼生辉。

卡耐基导演见天儿地和他说“气势”、“神采”、“荷尔蒙”,莫一笑也听了,入戏了。裴龙身上那股鲜辣辣的劲儿他一日一日地揣摩着,如今哪怕不是在戏里,也带上七分。

少年往日笑起来总带着点儿清润。他相貌偏精致,之前塑造的角色也都能让人夸赞一句“美”,而裴龙则是“酷”的。打的时候干脆利落,暴力得爽快,不打的时候也有种傲气的帅。他自恋得厉害,可又让人偏偏喜欢他那股自恋的劲儿。

这会儿莫一笑扬着眉毛问“醋了啊”,说是问句,整个人表情到语气都是肯定,一副“我就知道你会为了我吃醋”的样子。往日的他很少这么直白骄傲。这是裴龙这个角色带给他的变化。

祁景言没看过《机械思维》的剧本——俩人关系再特殊也没得违反保密协定的——他不知道裴龙是个什么人设,但这时候却直观地看出了他的少年的不同。对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里写着得意,那种“看吧我魅力就是这么大”的得意,骄傲又光芒四射,荷尔蒙的闸门像是忘了关一样从眼角眉梢洒出来,像只皮毛光润又嘚瑟的小狐狸。

祁景言看他这样子看得心里一动,喉头微微颤动了一下,发出低低的笑声:“对啊,醋了,笑笑你怎么哄我?”

听他问怎么哄,莫一笑不知为什么就想起白天和佳丽斯谈论什么“睡”不“睡”的事儿,不由得轻轻吞了口唾沫,眼神微微闪烁起来。

祁景言还在不明所以,就看见画面闪动了一会儿——似乎是莫一笑把光脑从手腕上拆下来固定放在床上——然后少年漂亮优美的手指忽然就在他那件白色的浴袍的腰部位置,拈起腰带,轻轻一抽。

“笑笑?!”

祁景言的呼吸随着敞开的衣襟一下子粗.重起来。而他的恋人表情有刹那的羞赧,随即反而笑得更加张扬帅气起来:“怎么样?我这几天健身的成果?够不够拿来哄你?”

怎么样?

祁景言的目光流连在对方浴袍散开露出的胸口和腹部。

白皙细腻的肌肤,然而并不是白斩鸡那样的柔软,在灯光下可以看到薄薄的肌肉流畅的线条和有弹性的肌理,胸肌和腹肌之间的沟.壑并不重,浅浅的纹路随着呼吸起伏着,却看得人暗了眼睛。

祁景言从鼻腔喷出一声低笑,也学着莫一笑把光脑从手腕拆下来固定住,然后脱下了套头衫,接着慢慢站了起来。他腹部漂亮的肌肉和人鱼线直白地呈现给对方,还有下方裤子里起伏的一团。

“喜欢我的回答吗?”

那男人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对着镜头,声音里满满暗哑低沉的意有所指。明明他下半身衣着整齐,莫一笑却还是被撩得胸口起伏不定。

“……这算什么回答?”

“回答还不够直白?”祁景言哼笑一声,修长的手漫不经心般地滑向了腰际的裤带,“这么哄我,我挺满意的。但还不够……”

他黑深的眼睛紧紧地锁着光屏对面的恋人,慢慢微笑起来。

“做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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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程py什么的,听起来是很有情.趣很愉♂悦的事情,但是对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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