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莫一笑咬了咬牙,想伸手推开这个不注意场合的家伙,但是一动就发现自己的手还被锁在墙上,只能用胸口却顶这人,想让他离远一点——但这个动作才做出来他就后悔了,眼前的人眼睛微眯,紧紧地盯着他,喉头都滚动了一下。

“你不会想被艾伯特先生听到吧?”

这人完全没有离远的意思,反而凑得更近了。考虑到拍摄场地无处不在的收音装置,莫一笑也知道私人的话贴着耳朵说才是最正确的,只能乖乖停下挣扎的动作,任由那男人将他挤在自己的身体和墙角之间,让他整个人都被对方的气息包裹着。

这气氛太暧.昧,青年被男人握在腰上的手和磨蹭自己的身体弄得不得安宁,连身体都不自觉地柔软下来,任由男人将他的腰箍在手里,只能艰难地将头转向男人的肩膀上的空隙,大口大口呼吸着。

“笑笑的身体这么敏.感,等一下可别硬起来啊。”

回应他的是莫一笑爆红的脸——什么等一下啊!他、他……现在就已经被刺激得小兄弟有抬头的趋势了啊……

.

这幕戏拍了足足两个多小时,中间停下好几次,留了给两个演员补妆的时间——尤其是莫一笑,被“虐待”之后,他的身上当然要出现伤痕。除此以外,还有几次ng。

等到终于拍完、艾伯特导演洪亮的声音宣布“结束了”的时候,这幕戏的最后一个镜头停止在亚历山大单手拽着安迈尔细白的脚腕、粗暴进出的一幕,然后后期会配上让人脑补的音乐、意味深长地将场景渐渐淡去、变为黑色。

“表现的非常好,孩子们,你们可以休息了!”

老导演的声音从隔壁传过来,但两个辛辛苦苦拍戏的年轻人却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然后坐到旁边去休息。

祁景言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好像要带走什么旺盛的情绪似的。

他慢慢将手里拽着的、属于青年的脚踝放下——但手背上锃起的青筋却暗示着这个简单的动作对他而言远非看上去那么自然。

下一秒,男人抓过被撕扯开、丢在一旁的、原本属于安迈尔的衣服,弯腰下去直接围在了青年的腰上。

——假如没有这层屏障的话,以青年的裤子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状态,他特殊部位的凸起真是完全无法掩饰。当然,加了这么一件欲盖弥彰的格子衫也还是能让人遐想出青年身上发生的变化,但至少聊胜于无。

“你呢?”

莫一笑任由祁景言将手腕上的手铐解开,缓缓撑着地面坐直,开口的时候嗓音都是沙哑的。

没办法,虽然这一幕其实并不美好,到后期加上音效的处理会变得完全悲伤,但对于两个相爱的、对彼此无时无刻不充满着渴望的年轻人来说,长达两个多小时的亲密接触……

他要是没反应那就是有毛病了吧!

而祁景言也是同样。男人下半身的西裤支得老高,一看过去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而他紧绷的背脊更是让莫一笑知道他的恋人忍得有多么难过。

可惜,再没有一件多余的衣服能够让祁景言也遮挡一下了。

“我没事。”

男人这么说着,但压抑的嗓音却让青年明白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两人正在尴尬,隔壁又传来了属于老人爽朗的笑声:“别担心,我们今天的戏份已经拍完了,你们可以慢慢来……嗯,慢慢来。一个小时够不够?我到时候再让工作人员去收拾。”

莫一笑的脸颊一下子红透了。

他本身就是比较保守的类型,被年纪可以当他曾爷爷的老人这么调侃,特别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两个人在拍摄的屋子里,刚刚的对答恐怕圈被老导演听到了,年轻人脸上立刻有些挂不住。

而和他相比,祁景言就淡定得多,扬声回答:“那就谢谢您了,艾伯特导演……还有,我想现在开始这间屋子是不会被拍摄或者录音的了吧?”

“哈哈哈,当然,当然,景言你们可以随意……不过别忘了明天的戏份不轻,我需要一个完完整整、体力充沛的安迈尔,孩子。”

“我有分寸。”

男人这么回答之后,一声似乎是机械关闭的声音响起,再然后就再无声息。显然,对面的老导演·已经彻底关闭了这里的器械,现在,这是一间私密的屋子了。

祁景言满意地勾了勾嘴唇,伸手将坐在地上的爱人拉起来,将他拉到和自己胸口相贴的距离,用他那双修长的腿暧.昧地磨蹭着:“好了,现在只是我们两个了。”

“只是你个头啊!”

然而他的恋人却毫不领情地一巴掌抵在他脑门上把人推开了。

莫一笑的皮肤很白,因为羞恼,这个时候红得如同山巅的朝霞一样可口。

“你、你竟然和艾伯特导演说那种话……”

“怎么了吗?”

男人回以无辜的视线:“我好像没说什么吧?”

“你还想说什么啊啊啊啊!”暗示得那么明显,莫一笑一想到老导演可能会想些什么,就觉得整个人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笑笑,不要耽误时间了……我们忍了这么久,太不容易了,现在是福利时间了不是吗?”

凑近的男人最终也没有得逞,他脸皮薄的爱人无论如何也不肯在拍戏的地方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咬着牙狠狠拒绝了,当然,最后是被男人轻松地揽着腰抱到了隐秘的楼梯间里,在黑暗中彻底释放了一直憋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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